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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自己的親爸挖了坑,看著對方往裡面跳。
現在孟氏企業的股票全跌,雖然跌的不多,但對這種穩定增長的企業來說,一跌就會打擊無數股民的信心。
這僅僅是個開頭而已。
柏易給孟驁端來了溫水,放到桌邊,自己坐到孟驁身邊,看著電腦螢幕。
“你想做到什麼程度?”柏易問道。
孟驁笑道:“我也不知道。”
柏易就不問了。
他對孟驁說:“水已經放好了,去洗澡吧。”
孟驁伸出手,柏易嘆了口氣,但還是堪稱寵溺的給孟驁脫下了衣服,然後推著孟驁去浴室,現在孟驁已經不牴觸柏易照顧他了,柏易看著孟驁的後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他確實想從孟驁的後背上看到刺青。
孟驁是個如此複雜又衝突的人,但他又是如此有魅力,他身上殘留著野性的兇殘和理性的冷酷,他是個糾結體,卻這樣吸引人。
而這樣的魅力,他只在章厲和亞撒身上找到過。
即便孟驁比前二者更偏激,但魅力不減。
柏易把孟驁推到了浴室,孟驁挑眉看著柏易,用近乎挑釁地說:“要幫我洗澡嗎?”
柏易聳肩,無所謂道:“你想的話。”
本來他的工作裡就包括這一項。
結果孟驁大笑:“出去吧,我自己能行,我怕你看了我以後自慚形穢,明天就辭職。”
柏易也笑:“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必須要看看。”
孟驁這才臉色一變,難得露出了一點羞窘的神色,偏頭說:“你快出去,我要脫了。”
柏易逗他逗得差不多,也沒有繼續留在浴室裡,自己走出了門。
等柏易走後,孟驁才一隻手撐起身體,脫了褲子,躺進了浴缸裡,他高高挺立著,剛剛和柏易說話的時候就有了動靜。
他臉上的笑逐漸猙獰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用力。
好像不是發洩,而是自虐。
孟驁仰起頭,過了一會兒才把水放了,重新接滿。
他看得出來,柏易有心愛的人,柏易偶爾會發呆,似乎在想什麼事,但想著想著就會露出笑容來。
那笑容讓他覺得刺眼。
最開始只是刺眼而已,可時間久了,刺眼就成了憤怒。
他身邊只有一個柏易,像他的長輩,像他的朋友,也像他的……愛人。
沒人比他更需要柏易了。
誰跟他搶,誰就是他的敵人。
對待敵人,他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他想要的東西和人,哪怕不折手段,哪怕對方不願意,他都要得到。
孟驁成年以後,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他開始去接觸本地的商界人士,打著孟成兒子的旗號,他在本市混得如魚得水,無論別人背地裡怎麼說他,當面都要誇他年少有為,很像他爸。
在外人面前,孟驁的脾氣也不加掩飾,但越是不掩飾,就越是有更多人湊到他身邊來。
畢竟一個公子哥,脾氣這麼明顯,都可以說的上是單純了。
一個單純的人比複雜的人好控制多了,利用起來也更順手。
孟驁甚至聯絡上了孟成的情人。
孟成是個風流了一輩子的人,他結婚以後在外面也有不少情人,妻子一死,楊女士就上了位,在孟成身邊待了近十年,但這兩年楊女士也“失寵了”。
她得了一筆錢,去了國外,跟了孟成這麼多年,她除了錢以外也沒得到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