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酒後,傅謙潤覺得他們這裡的酒都太淡了,品種也不夠多。
“白酒?可以啊,白酒很好釀製的。”葉雁行回答,然後把釀酒的工具和流程都給他說了一遍。
“要是工具趕得快的話,這兩天就可以開始釀製了,不都說嘛,酒越存越香。”
“好,屆時還要王爺品嚐一二。”
“好說好說。”
說到這裡,傅謙潤突然想到葉雁行之前說的酒精,“那王爺之前說的酒精呢?也能做嗎?”
現在各方都在蠢蠢欲動,說不定哪天就打起來了,一旦開戰,傷亡是必不可少的。
特別是因為傷口感染死去計程車兵更是數不勝數。
如今有機會避免這類事情,那自然是極好的。
“可以,不過比釀酒麻煩一點。”葉雁行微微思考了一下,他不太記得製作流程,需要想想才行。
“不管多麻煩,能製作出來就是好的。”
“行,那我想想。”
“好。”
這個話題暫時被擱置,他們繼續討論關於酒樓菜品的事情。
“要葷素搭配,我們如今在南方,蔬菜一年四季都可以有,不影響供菜。”葉雁行說道。
“肉類的話,除了豬肉,剩下的就收獵人打的獵物吧。”這裡不能吃牛肉,不然肥牛什麼的也是非常暢銷的,葉雁行就可愛吃了。
“好。”
“要是客人定製的菜品有什麼不好搞的,就讓大王去獵,到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嗯。”傅謙潤聽著也忍不住笑出來,連大王都算計上了。
“應該差不多了,裝修好就開始招人培訓一下,服裝要統一發放工作服,顯示我們的企業文化。”
“可以,我到時讓程昱去辦。”傅謙潤在紙上記下這條。
“剩下的就交給夫人了,夫人辛苦。”葉雁行湊過去吧唧一大口在他臉上,口水都糊了傅謙潤一臉。
“王爺。”傅謙潤無奈,輕輕擦拭臉上的水漬。
“夫人嫌棄我。”葉雁行癟嘴。
“沒有。”傅謙潤擦臉的手不停,又不是晚上在xxx的時候,大白天的他可不樂意頂著一臉的口水在外面晃。
“哼。”
葉雁行輕哼一聲,然後整隻手掌摸上傅謙潤的臉頰,微微側過來,跟他來了個法式深吻。
“夫人。”葉雁行拇指輕輕擦拭傅謙潤嘴角的晶瑩,目光灼灼。
“王爺,可以了。”傅謙潤輕輕推了他一下。
“不可以。”葉雁行不想控制自己,對著那雙唇又吻了下去。
不一會兒,傅謙潤就被扣在了書桌上。
一向平穩的書桌,此時發出抗議的吱呀聲。
“夫人,這書桌質量不行,明天換了吧。”葉雁行笑道。
傅謙潤聽著耳邊的吱呀聲,羞得整張臉都漲紅了。
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敲響了,一個小廝在門外說道,“啟稟王爺,公子,該用午膳了。”
“知道了。”葉雁行回了一句,語氣十分淡定,聽不出一點異常。
“管家說......”門外的小廝還在說著什麼。
“滾。”
從敲門聲響起到現在,傅謙潤就拿手蓋著臉,估計還在心裡罵葉雁行不要臉。
“夫人,人走了。”葉雁行安撫他,拿掉他蓋在臉上的手。
“王爺下次莫如此胡鬧了。”傅謙潤水潤的眸子瞪了葉雁行一眼。
“好好好,都聽夫人的。”葉雁行什麼都說好。
倆人書房裡胡鬧了很久,走出書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門外,刺眼的陽光照在臉上,傅謙潤眯著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