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輕易答允。
「抗旨悔婚雖冒犯天威,到底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就算周家承了諸多天恩在前,悔婚實不道義,但終究是兒女情長之事,聖上就算當時大發雷霆,將周家下獄,但絕不至定他們死罪,周家父兄在朝中頗有清名,周元諾又是太上皇降旨褒獎過的狀元郎,待緩些時日,聖上的氣散了,找人上奏為周家求情,再請太上皇出面說上幾句,周家就算不能繼續做官,也不致丟了性命。」
陸鳶問:「你能請動太上皇出面?」
若有太上皇出面,這件事倒有些成算。
褚昉點點頭。
國無二主,請太上皇出面干涉聖上的決定實為大忌,但若必要,他會冒這個險,太上皇或許會看在他以往的功勞給他幾分薄面。
「可是,你不怕聖上因此記恨於你麼?」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當今聖上登位,褚昉看似官爵如舊,其實已被聖上抽走許多實權,北衙禁軍獨立便是其中一端,聖上若知是褚昉請太上皇出面干涉,極可能棄他不用。
「有過則罰,有功則賞,起起落落,尋常事罷了。」
陸鳶看向他,第一次這般認真地審視著他。
從前夫妻,他不與她論朝堂,她也無意管他官場沉浮,只當他為將者嚴苛霸道,時時告誡她不準借褚家權勢謀生意,是怕牽連褚家犯錯,丟了官,以為他極看重官途。
今日聽他此言,倒有些淡看名利、洞悉世故的通達。
陸鳶聽父親說起過褚昉少年事,言他少有才名,任俠好義。
先帝朝打擊世族,欲將其佔領的大宗田地收為官有,但多番受阻,推行艱難,遂有人誣告褚父糾結世家暗中作祟,還捏造出一份謀反的證據來,褚家無論在京在邑者皆被捕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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