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興,酒過數巡,褚昉話漸漸多了起來。
「子云,你說,要是有個女人,對你百依百順,你說什麼,她做什麼,從不忤逆,從不反駁,從不質疑,從不抱怨,是不是說明,她心裡是有你的?」褚昉按著酒罈,望著窗外,眼神有些空茫。
賀震哈哈大笑:「從不忤逆,從不反駁,從不質疑,從不抱怨,將軍,你說的是人嗎?還是女人?怎麼可能?你說的是個提線木偶吧?」
「你想想,這世上只有四種女人,生你養你的母親,手足姊妹,白頭到老的妻子,還有就是你的女兒,四種女人,哪個能做到你說的四個『從不』?」
褚昉沉思不語,不能嗎?為什麼印象裡,他的妻子就可以做到?
提線木偶?他的妻子是提線木偶嗎?
不,不是,他的妻子會忤逆,在平妻一事上不就拒絕了他麼?
不知為何,褚昉鬆了一口氣。
賀震問:「將軍,你緣何有這樣的煩惱?你和長姐不是一直都相敬如賓嗎?」
褚昉皺皺眉,總覺得相敬如賓四字有些刺耳。
賀震突然臉色一變,鄭重問:「將軍,你不會真的要娶帶回來的那個表妹吧?」
「不娶。」褚昉隨口說道。
賀震鬆口氣,說:「那就好,不然長姐肯定要跟你和離,阿鷺說他們陸家女兒的夫君都不能納妾,問我能不能做到,我自然能啊,可她不信,非要我證明,這種事怎麼證明啊,真是刁鑽。」
褚昉心神一醒,是這個緣故?所以說到底,陸鳶不肯為他生兒育女,還是在計較平妻的事?
原來他沒有猜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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