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帽的吊毛好像想要佔你的座位……”
黑貓阿離趴在敖武的頭上瘋狂的薅拽著他的頭髮。
“別薅我的頭髮了,我的髮量已經不支援你進行此項操作了………”
戴著棒球帽的年輕人一臉陰笑的朝著敖武的座位走去。
但他還沒等臨近敖武的座位,就被敖武佈置在過道上幾乎肉眼看不見鋒利詭絲切成了幾段,雖然很快棒球帽少年的身軀就重新的拼合在了一起。但是敖武早已經悠哉悠哉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下。
棒球帽少年的座位幾乎是在最後面的,除了那個和敖武在同一站上車的老太太,並沒有別人看到他被分屍的這一幕。
“根據這個棒球帽青年的反應來看,公交車內的燈光看起來並不能讓他們完全消除已經死亡的記憶,只能混淆或者是讓他們不確定自己已經死亡了,他們在不斷的驗證,試探自己和別人,只要公交車的燈光熄滅,他們就會恢復記憶殺人………”
敖武根據眼前的情報,不斷的整合分析著。
“敖武,這傢伙看起來好像已經對你起疑心了。他很可能在燈光再一次熄滅的時候恢復已經死亡的記憶,對你進行襲擊………”
黑貓阿離站在敖武的頭上,用爪子輕輕的撫摸著下巴,擺出一副思考問題的姿勢。
“你說的沒錯,必須得找個機會把這傢伙弄下車。不過,阿離你有沒有感覺到,這個棒球帽少年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敖武一臉思索的在腦海中對黑貓阿離說道。
“清晨諸葛連弩,一天六神無主。你說…你是不是又沒幹好事,導致記憶力下降了?我呸,阿離大王才不替你想呢,你自己想好了,喵!”
黑貓阿離痛心疾首的看著敖武,彷彿為他的墮落而感到心痛。
敖武沒時間搭理古靈精怪的阿離,他繼續的分析著情報。
“這個打著傘的怪異女售票員有80%的可能性是人,她在維持著公交車上的秩序,並且在刻意的保護著遵守規則的人類,但是她為什麼要在公交車內打著一把黑傘呢?而且她和公交車司機一樣,一直都不說話,又是為什麼……”
“傘肯定有某種作用,對此我有3種猜測。第1種,在公交車內打傘能夠隱藏自己人類的身份,第2種,就是公交車內的燈光,她在刻意的迴避的公交車內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