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坐在實驗室裡,你肯定覺得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社畜上班族。
此時的他臉上帶著扭曲興奮的笑容正不斷的盯著眼前的電腦。
敖武躲在門邊偷偷的觀察,找了一個可以觀看到電腦螢幕的角度。
原來他正在看一部錄製的影片,影片中一個看不到臉的男人拿著各種刑具正在不斷的折磨一個穿著東瀛和服年輕女子。
這東瀛女子被禁錮在座椅上,看著自己對一隻眼球被挖,肢體一點一點被眼前的變態切成碎肉!
更可怕的是那個看不到臉的男人甚至當著被害者的面,將那些肉剁碎做成了人肉漢堡吃了下去,到最後,東瀛女人的肉體徹底被摧毀,就只剩下一個大腦,那個看不清楚臉的男人如獲至寶的將他放在一個裝滿營養液的實驗艙內。
看到這,敖武再也看不下去了,心裡一陣一陣的噁心。
“這幫傢伙是瘋子嗎?連死的權利都不給別人,真是太可惡了,喵!……”
黑貓阿離憤恨的說道。
“這個實驗艙裡的大腦就是電腦中那個東瀛女子,那傢伙會不會也是求生者?只不過錯過了逃生時間,或者被這些變態的傢伙抓了起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最後,只剩下一個腦子,都沒有被放過永世的囚禁……”
敖武並沒有聖母心氾濫將那實驗艙中的大腦給救出來,而是悄悄的溜走了,不是不想救,而是實力不允許。
“敖武,你說那個只剩大腦的東瀛女人會不會還活著呢?喵!”
見識到了人性的醜惡,阿離也有些垂頭喪氣。
“很有可能,說不定她現在就活在虛擬的自我世界中不能自拔。我還記得以前看過的缸中之腦推論,當一個人還沒意識到他死去的時候,將他的大腦挖出來放在營養液中,然後透過電腦程式設計來構建一個虛擬的世界,就可以讓這個人活在虛假的世界當中,簡直細思極恐。”
“還有更可怕的就是自己給自己編織夢境,大腦不願意接受死亡,在營養液等各種藥物的輔助的支援下,不斷的分泌多巴胺,為自己構建一個虛假的世界,虛擬的朋友,讓自己和平常一樣的活著,而自己卻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