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的確如同霍肆淵所說的那樣,這件晚禮服好看是好看了,可行動方面,真的非常不方便。
猶猶豫豫了好一會,江清清決定把霍肆淵當成大蘿蔔。
壓下了害羞的感覺,江清清低頭一點點解著側腰上的綁帶。
因為太難解了,所以她的動作慢吞吞的。
霍肆淵只欣賞了好一會,便果斷地站起身來,逼近江清清。
原本的江清清還在低頭研究著腰帶,冷不丁的,察覺到面前有一陣陰影落了下來,她猛地抬起頭看去:
“霍……”
紅唇在瞬間被霍肆淵給吻住了,她錯楞之間,溫熱而又霸道的舌頭捲了進來,勾著她唇齒間的每一處。
“唔……”
江清清被吻得差點喘不上起來,只能下意識地摟住了霍肆淵。
解開到半的晚禮服半遮半羞的,顯得分外勾人。
江清清只感覺得到掐在自己腰身上的手緊了幾分,一陣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壓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腰窩處不斷的被男人惡劣地摩挲著,像是故意要把她弄得繳械投降一樣,整個人早已經癱軟得不行。
“剛才喊我什麼?”
沙啞悶哼的嗓音從他們的唇齒間傳了出來。
江清清睜著滿是水意的眸光,緩緩地反應過來,乖乖地改了口:“老公。”
“嗯。”
霍肆淵滿意了幾分,薄唇再一次欺壓而上。
這一次,霍肆淵不只是滿足於女人嬌嫩的薄唇。炙熱的呼吸不斷地往下,落在纖細的脖頸上。
只是輕輕一吻,江清清的身體便是止不住地顫抖著。
霍肆淵很滿意她這樣的反應,黑眸之中的暗色夾雜著滿意,順著攻勢不斷網往下。
江清清也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頭頂眩暈了一陣又一陣,在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時,她的思緒竟然難得的飄忽了兩分。
“老公,程墨被打……是你做的嗎?”
她想著霍肆淵在車上說的那番話,心中已然猜測了大概,只是當時忘了問。
“怎麼,不捨得了嗎?”對於她突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提起程墨,霍肆淵的臉色沉了幾分,語氣不滿,不悅的情緒浮現出來。
“怎麼可能!”
江清清急急忙忙地解釋一句,卻又因為霍肆淵掌下胡來的動作,再一次變得嬌軟起來:
“我,我是覺得老公你做得很好。那樣的人,就應該給一個懲罰,我是想感謝你幫我……”
要不是蘇凡趕得及時,她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便宜他了。”霍肆淵低低地冷笑一聲:“放心,他的倒黴日子還在後頭。”
江清清心頭一股暖流流過。
哪怕自己對霍肆淵並非是重要的人,但好歹現在有他為自己出氣,保護著她。
江清清感受到的是被他呵護的安全感,她認真地感謝道:“老公,謝謝你。”
霍肆淵的手指淺淺一探,勾得江清清低低嗚嗚的求饒起來,又惡劣地鬆開手。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沙發上,只是一隻手攬著江清清的腰,嘴角泛起邪肆的笑意:
“江清清,我不接受口頭的感謝。”
“今天你來主動,我教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