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打工人喜歡上班,只有資本家才會喜歡上班。
“江清清,你需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
霍肆淵突然開口,眸色如深淵一般,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江清清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要你給的錢,我可以自己賺。”
她不想做任何人的附屬者,再說了,霍肆淵和她的關係,也只是契約關係而已。
還給錢的話,總讓江清清覺得自己是被包養的那一個。
“倒是有志氣。”
霍肆淵的視線緊緊地鎖住了江清清的眉眼,薄唇淺薄的勾起:“希望你等會兒,也能這麼有志氣。”
等會兒……?
江清清怔怔地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大掌已經從她的衣襬處探了進去。
他們歡愛過太多次,所以霍肆淵輕而易舉的,就拿捏了江清清的所有敏感點。
只不過瞬間,江清清幾乎就喪失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只能被動地感受著男人溫熱的薄唇擦過自己的頸間,一路慢慢地往下探,最後停在她那極為敏感的腰窩上。
“不,不要……”
江清清止不住地發抖著,在霍肆淵的薄唇要落下來之前,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裡不行。”
霍肆淵卻置若未聞,輕而易舉地推開了江清清的手,溫熱的薄唇瞬間落了下來。
低低的嗚咽聲落下,江清清輕顫著身體,黑色的頭髮柔順地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下。
霍肆淵緩緩離開,望著床上的女人,神色幽深得可怕。
喉結上下滾動著,壓抑著情慾的眼眸紅了幾瞬。
“不喜歡?”
霍肆淵的薄唇再次纏了上來,細密的吻落在江清清細嫩的脖子上。
酥酥麻麻的,伴隨著溫熱的呼吸,無一不在瓦解著江清清的理智。
昏暗的房間裡,床幔伴隨著兩個人影重疊的動作,不斷地晃動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清清只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在一片孤舟裡一樣,不斷地被霍肆淵推上高峰處。
……
陸越澤趕到的時候,霍肆淵正坐在書房的書桌後。
脖子上都還有被女人抓出來的痕跡,手上拿著一條領帶,心情像是不錯的樣子。
“喲喲喲,你看著一條破領帶臭美什麼?”
剛被小女友鬧了脾氣的陸越澤,輕哼著,心情很是不爽。
霍肆淵只是冷淡地督了他一眼:“這是她送給我的。”
“難怪。”
陸越澤往前伸了個脖子,咂咂嘴道:“這領帶一看就便宜。四哥,你這收下就收下,可千萬別帶出去啊,不然不知道的,估計會以為你霍家破產了……”
“跟你有關係嗎?”霍肆淵的神色更冷,煩躁地颳了他一眼。
陸越澤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趕緊給自己找補:“我不是嫌棄嫂子送的禮物,主要是這男人吧,你在外多少得要點面子,是不?”
“我還需要要面子?”霍肆淵淡漠地反問,依舊在看著那條領帶:“藥呢?”
“這裡這裡。”
陸越澤趕緊把藥遞了過去:“嫂子的腿並不嚴重,可這是最好的藥了。你也悠著點,都這樣了還……”
眼瞧著霍肆淵冰冷的視線再次投過來,陸越澤立馬閉嘴:“我不說了,四哥性福就好。”
“話說回來……”陸越澤又好奇道:“過幾天週年慶,你是打算讓晚輕姐以你的女伴身份出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