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仵作撓著稀疏頭髮,“這個人為何傷的這樣重,樣子也不想自殺殉情啊!”
旁邊看客,“不久前,有個更小孩子,搶這個孩子手裡錢袋,說他把買的米里摻上沙子,一口咬定就是他!”
仵作望著夥計死狀,“你們兩個來扮演一下剛才發生過情況!”
片刻後,仵作撓著頭,“這…這不管怎麼看,也像是爭搶中意外!”
典吏鐵青著臉,厲聲,“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全南京城勳貴一有空,都跑到這地方來消費。連這種地方都能出事,讓上面怎麼看我們!?
你不想往上升,我還想往上升呢?!”
仵作撓著頭,“是這樣,那先需要把另一個孩子找來,確認後再說……”
清晨,一陣急促敲門聲,把煦江從睡夢中吵醒,他睡眼惺忪,走到院中,張著大嘴,把門閂拉開,“誰啊!”
旁邊有人喊了句,“就他!”
幾名衙役衝上來,押著他到南城兵馬司,典使鐵青著臉坐在正中間,左手用力拍下驚堂木,“臺下跪著何人!”
他張大嘴,打著哈欠,“煦江!有什麼事嗎?”
旁邊衙役小步跑上來,貼著典使耳邊,“典使大人,就是他家,有太祖爺賜給尚方寶劍!”
典使蹙眉擺手,“尚方寶劍骨都是任務完成後收回,哪有家裡私藏!?”
“可他家裡真有,在對抗北元戰鬥中,就剩爺孫倆,還有一個女孩。上任典使就是因為,臺下跪著孩子,說家裡藏有尚方寶劍,想去拿他,沒想到……”
典使打量著臺下跪著煦江,“抬起頭來,要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臺下煦江努力回憶著,“我幹嘛啦?!”
“你小小年紀,想不出來嗎?!”
煦江懵懂望著臺上典使,“我真不知,請大人明示?!”
典使黑著臉,“昨夜,你與一人在怡紅院爭搶銀袋,記得嗎?!”
“六陳店夥計把我買糧裡,摻了許多白沙,今天早晨他們去時,還看到我院子裡滿地白沙呢?!”
典使目光落在望向兩邊衙役,“你們有誰看見了?!”
“大人,今天我等當差,都親眼所見,就連大人也……”
典使惡狠狠瞪這位衙役一眼,“嗯^……就算我們看見,你能證明院裡白沙,是從米口袋裡露出來的?!”
“這…”衙役不敢再答,退在一旁。
煦江大聲說出來,“今早,典使大人領著一班衙役,敲響我家門,我開門後,押著我衙役都看到,滿地白沙與大米混合。”
典使想到一個問題,嘴角猙獰咧了咧,“你購米錢從哪裡得來?!”
煦江心裡咯噔一下,“看風水得來。”
“你問問在場3班衙役信嗎?!”
衙役噗嗤笑出聲來。
煦江面色如常,“我們家歷代都是皇家御用風水師,典使大人如不信,可以照黃贍來問!”
現場頓時恢復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