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秉筆太監覺得額頭上黏糊糊,趁聖上扭頭,趕緊摸一把,原來自己出黏汗,
’這件事原是張印太監曹吉祥負責,現在給我了,不知曹吉祥反叛,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忽然發覺,聖上正在斜也自己,臉色瞬間煞白,也不方便答話,
正想,該如何向聖上,表達自己決定忠誠,竟看著聖上從御座上走下來,好歹在走入御道前說出那句,“散朝!”
見眾臣工互相推搡向外走,新耀升為右副都御史煦江,與左副都御史白開心,兩人腿腳十分利落,
自己這邊還沒靠上去,2人已經邁出門檻,眼看下了臺階,就要邁過殿前廣場上金水橋了,
忙拽過來一個腿腳靈便實習值班太監,“去,把兩個副都御史攔下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攔不下來,就看緊你的腦袋!”
秉筆太監不放心,又惡毒補了一句!
當值實習太監,2、3步邁過承天殿門檻,腳尖在臺階邊緣舞動,眨眼功夫,就下了殿前臺階,從最邊上金水橋繞過去,趕在煦江前面,伸胳膊一攔,
這當口硬是想不出該說什麼?
白開心瞪了當值實習太監一眼,就準備從旁邊繞過,
“且等等,他沒有理由,不會阻攔我們的!”
就是這句,給了當值實習太監靈感,“二位請留步,聖上另有賞賜。”
白開心一心想著賞賜,臉上就差樂出花,煦江心裡咯噔一下,’有賞賜,該不會又有什麼私活在等著我們吧!?
’要不,當今聖上也不至於,越級提拔他為右副都御史??
隨便賞點黃金白銀什麼,就夠他偷著樂的了!’
正在他思索著,這邊秉筆太監狂奔過來,就差飛了!
總算趕到二人面前,隨便從大袖裡甩出些瑣碎銀頭,
“拿著,這是賞賜你的!”略微思索,“去跟你的主管說,打明天起,你就跟在我身邊!”
當值實習太監先是千恩萬謝,連地上銀頭都沒有撿乾淨,就屁顛屁顛跟主管太監說去。
秉筆太監眼望著小太監走遠,“二位爺,聖上在養心閣見你們!”
直到這時,白開心才意識到,又有差事了!這回是連同天官一塊聽差,“遵命!勞煩在前面引路!”
他在袖子裡摸索一陣,摸出船型銀錠一塊,塞到秉筆太監手裡,“他新來的,不懂規矩。”
秉筆太監把2人引到養心閣,“聖上,奉旨把2人帶到!”
朱祁鎮揮手,他立馬告退!
朱祁鎮目光落在關閉宮門上,
“北部邊境女直人又作亂,朕這腳……”朱祁鎮望著萎縮的左腳,
“朕這腳無法遠征,可也不能看著女直蠻子做大,還是辛苦你們2位,把女直人龍脈也一併斬斷!”
煦江想起什麼,立馬慌了,“臣冒死諫言,女直一條位於長白山龍脈,乃是燕山龍脈的龍尾,唯恐……”
一旁白開心連忙遮掩,“女直人龍脈未必在長白山上,聽說在一個什麼,鹿鼎山地方!”
朱祁鎮伸開腳,剛想叫二人告退,沒有想到,和計劃中不一樣,轉念,
“你二人務必要弄清楚,女直蠻子龍脈究竟在長白山還是那個…什麼鹿鼎山!好了,平身告退吧!朕也倦了!”
朱祁鎮揮揮手,2人連忙退出去,煦江擼把額頭上汗,“多虧你這個打岔,險些出了差池!不過,你從哪裡知道鹿鼎山!?”
白開心眼睛瞪圓,“怎麼,天官也知道?!”
“我爺爺親口對我說的,爺爺當年和同輩高手就光顧一回!”
“難道沒有用?!”
“怎麼可能,我爺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