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穿過羊群,不會使羊群受驚。”
馬鞍,嚼頭,紅纓都扔到草原上,隨處都是,“大家想想還有什麼沒有扔?!”
錦衣衛滿臉興奮,“沒有了!”
煦江把白色韁繩從馬頭上摘下來,朝遠處扔去,“還有韁繩!”
跟在後面錦衣衛,目睹煦江手裡韁繩在空中化作白色哈達,向遠處飄去,掩飾不住驚慌,
“啊!?把韁繩扔了,怎麼鐙裡藏身!?”
“對了,還有馬鐙!”
都指揮使粗聲催促,“扔了,快扔!”
錦衣衛皺著眉頭,把韁繩,馬鐙扔了,雙手緊緊攥著馬背上鬃毛,望著白色大帳篷顯露出來。
“快,藏在馬肚子下面!
錦衣衛都指揮使一聲令下,所有人都緊緊貼在馬肚子下面,感受著馬奔跑時,肚皮伸縮。
為首煦江瞄一眼後面,“藏好了!”
所有人屏氣噤聲,只有馬蹄聲在嘚嘚響著……
坐在潔白大帳篷外面,馬紮上一位巴林部可汗,眯著眼睛瞧著幾十匹奔跑過來野馬,
“往年野馬都是在,靠近深山邊上草原上奔跑,今個怎麼跑到營地裡來了!”
說完,“和特,把彎月弓取來。”
被叫到名字僕人彎腰,“可汗,冬天不能捕捉母馬,更不能射獵野馬!要是讓長生天知道,可是要惹眾怒的!”
巴林可汗回頭瞪僕從一眼,“你見過有母馬,從大營旁邊經過嗎?!”
僕從急得額頭上冒汗,直接小臂一擼,“這個……”
巴林可汗惱怒,“這個什麼?!”
“行營邊上有不稀奇,可這是大營,已經在這裡紮營有七八個月了;還能見到野馬成群跑,而且都是母馬,沒有一隻公馬,你不覺得奇怪嗎?!”
“主人!我馬上去取。”
就在僕從去取弓時,野馬從巴林可汗眼皮底下跑遠,
巴林可汗正在急得拍膝蓋,也先掀開帳篷?? 探頭出來,“野馬在哪裡呢?”
“剛剛在我眼皮底下經過,現在已經跑遠了!”
也先張弓搭箭,略做思索,嗖…伴隨著尾羽淡淡焦糊味,鏑箭鳴叫著朝尾隨白馬尾巴奔去!
煦江先聽到一陣響亮哨聲,接著黑影飛過來,他顧不上之前約定,焦急吼著,“快把鏑箭擋住,最好抓在手裡射過去!”
跑在最後一位錦衣衛,慌亂中把眼睛閉上,拔出佩刀胡亂向前格擋,箭越過手中佩刀,徑直射穿馬腹,白馬哀鳴著向前臥倒,趴在地上,下面一團黏糊糊血液把草地染紅。
錦衣衛睜眼看到一切,攥著佩刀從馬腹下殺出去,向上格擋住迎面襲來狼騎,
狼騎手裡大刀掄圓向他砸下來,只一個回合,就連人帶刀劈成兩半!
黑胖子攔馬橫刀,“哈哈哈,還有誰來?!”
煦江奔過來,一招旱地拔蔥,把射進馬腹鏑箭拔出來,搭弓向遠處白帳篷??射去!
隨著哨聲響起,潛伏在暗處狼騎紛紛搭弓,循著鏑箭響起方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