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兵腔子裡去,“白開心,你的鐵扇呢?!”
他從地上爬起來,順帶把叛兵雁翎刀撿起,晃晃手裡刀,“這東西不比鐵扇好用!”
一柄雁翎刀不知從誰手中脫出,向他們倆飛來,白開心舉刀想要擋住,不料反被這柄雁翎刀帶飛!
正在廝殺叛兵抬起長矛,準備扎穿他,錦衣衛千戶領著手下,從旁邊小路殺出,揮手斷掉叛兵長矛,“怎麼回事?”
“石亨反聖上啦!”
“把這些叛逆通通給本千戶誅殺了!”
話音剛落,一柄長矛向他刺來,長矛主人倏然被煦江一鞭掃倒!
“快別囉嗦,保護聖上的,隨我誅殺叛將石亨!”
眾錦衣衛跟隨在他後面,一股腦撲向廝殺正激烈這塊,“白開心,護住格子門,別讓外面人衝進去,驚了聖駕!”
他張張嘴功夫功夫,連煦江背影都變得模糊了!只好守在格子門外面,目光落在殿前廣場廝殺最激烈地方。
望見其中一人右手揮鞭,用力掃開幾位叛兵叛將,
“有沒有人看到石亨,望哪裡去了!?”
叛將扭頭,臉色瞬間蠟黃,“不好,石亨撇下我們跑了!”
他這一喊,當即有不少叛兵丟下手中長矛,
“叛兵勿誅,只殺挑頭的!”
有不少低階別叛將忙把,水磨凱連同雁翎刀都丟在地上,
都指揮使手裡攥緊斷成兩截繡春刀,猛刺入石亨部將腹部,“石亨所部,除歸降者,全部服誅!”
白開心在確認後,把手裡刀丟下去,轉身推開格子門,“聖上,石亨手下全部服誅!”
朱祁鎮篩糠般在新任命司禮太監與掌印太監攙扶下勉強站起來,向大殿外廣場上眺望。
只見殿前廣場上,到處都是橫屍倒斃!
穿著飛魚服錦衣衛,與水磨鎧五軍營的人,混雜在其中,血水把漢白玉染成一片猩紅,
“石亨服誅否!……”
朱祁鎮連喊三遍,錦衣衛都指揮使顫抖著,“叛將石亨趁亂逃跑,其餘部將並參與反叛兵,除去現場投降的,全部覆滅!”
朱祁鎮激動手發抖,“秉筆太監,即可擬旨!抓住石亨,不論生死……”他目光投向都指揮使,沉吟片刻,“爵升三級,世襲罔替!”
片刻,秉筆太監把寫好聖旨,雙手呈上,“請聖上預覽!”
朱祁鎮手持玉璽,鄭重在左下角畫押,“好了,不得有誤!”
幾天後,跟石亨服誅,首級正在送來路上這條訊息,同時用八百里加急傳到京城裡來,還有東北邊境不靖!
朱祁鎮探出半個身體,直勾勾望著站在白開心與煦江,
“編纂在誅殺石亨一事,出力甚廣,酌耀升編纂煦江為右副都御史,右僉都御史白開心,為誅殺石亨叛眾勞心勞力,升為左副都御史!”
就在他們二人忙著三呼萬歲,旁邊眾人羨慕嫉妒恨時,
朱祁鎮對旁邊秉筆太監耳語,“下朝後,找個藉口,把他們二人留下,引2人到養心殿,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