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風水師,北方有地師。聽說發丘天官與地師有淵源,會不會……”
一位肩膀上繡著日月,風水師向前擠擠,旁邊風水師趕忙讓出一條道來!
服裝肩膀上繡日月換作肩挑日月,屬於風水師中最頂流,此時卻向神童俯下身,
眾風水師不得不對,這位神童高看一眼。
“小神童,你又是怎麼知道?”
神童從書筐中取出一本,《地師派系源流》
他拿來翻幾頁,瞥見上面記載,有地師招學徒二人,二人盡學地師經年累月絕學,卻幹起違背師門盜墓倒鬥這個行當,地師把學徒攆出師門!
“你此2人,日後不得再以地師名義,各處輾轉相陰宅。有違者,為師寧願自絕一脈,也不會放縱你二人。”
肩挑日月風水師低頭問神童,手指著家駒後背,“為何現在發丘天官都是單隻獨傳?”
神童表情嚴肅,沉吟半晌,“據傳商丘有處盜墓界禁忌,傳說發丘天官其中一脈,盡數摺進去,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家駒扭過頭來,“神童,再把剛剛說的事重說一遍!”
神童微怔,“您是發丘天官,這事不比外人清楚!?”
他笑容苦澀,“不!我聽和您說完全兩樣!只是一些門人出事,發丘天官跑回來了!”
神童驚愕,“只是門人?請問你有門人嗎?”
他搖搖頭,“沒有。發丘天官是血脈單傳,我也搞不懂為何,會有如此多門人?!”
肩挑日月風水師,竟也對於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有時間去出事地點一看便知!人會腐朽,發丘印不會!”
“發丘印!”家駒猛然頓住,“算了,還是先把當前事處理這了吧!”
家駒把外面石槨開啟,裡面放著一具紅漆棺材,打量著,“人都說喜喪才會在,外面塗紅漆,可放在墓前室棺槨絕不會這樣簡單!”
劉伯溫略微怔住,隨口說道:“聞巴蜀地有女兒未出閣前夭折,塗以紅漆,於冥冥中配婚;
配婚者塗以白漆,兩棺分別有兩隊人並列抬著,不能有磕碰!如有磕碰既衝煞,大疫生!”
他倒吸一口冷氣,“如兩間前室內,中正好是配冥婚男女,我開這邊,那邊也會有響應……”
缷嶺盜魁站出來,“這還不好辦!天官獨戰紅鸞煞,我們缷嶺在那邊戰白煞。”
缷嶺推開石壁,圍在另一處石槨周圍,攥著長鋤大鏟,扭頭,“天官,可以開始了!”
家駒咬牙蹙眉眯著眼睛,撬起紅色棺蓋,從裡面飄出喜紙折成蝴蝶,徑直向他衝來!
一道寒光橫空出世,剛剛還在空中飄蕩詭譎蝴蝶,化為一堆紅紅綠綠紙屑從空中落下來,圍在他旁邊慌忙向遠遁,
這些紙屑竟圍著他形成一個圓,身上竟一點紙屑也沒有沾上!
繡著鴛鴦紅袖從,棺槨中衝著他飛出來,豎起手中羅盤,擋住飛來紅袖,並把發丘印攥在手中!
紅煞正好躍出棺來,丟擲發丘印,正中紅煞後腦,祂頓時委頓,卻從腹腔中傳出孩子啼哭聲,
他臉上倏然露出一副驚恐萬狀樣子,“配陰婚姑娘,肚子裡孩子該不是鬼胎吧!”
話音剛落,劉伯溫手持鍾馗桃木劍殺出,桃木劍徑直把,紅煞定在石壁上,
家駒心裡還是有些擔心,“肚子裡孩子……”
劉伯溫扭頭,堅毅臉上表明他心裡已有底,“不用怕,鬼胎尚未成形,只要斬斷紅煞!……”後面話還沒說完,
裡面前室一陣叮咣,缷嶺眾哭嚎,“白煞變孤煞,快救救我們!”
劉伯溫猛扭頭,“天官,走!”
推開石壁,圍著棺槨旁缷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