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可滿意!?”
白開心拭去額頭汗水,“對不起,我冤枉你了!”
“咱們再接著來!”
白開心聽到身後沒動靜,回過頭來發現煦江瞪著他,“怎麼了,煦江!”
煦江懷疑白開心,根本就是實打實官差,根本不是他,自稱的摸金校尉!
錦衣衛的法式貼,原本是用來對付死人詐屍用的!
後來有人拿來對付紅杏出牆;再後來錦衣衛拿來,對付一些位高權重的大臣。
而白開心身為摸金校尉,竟然連這也不知道,他算哪門摸金校尉?!
煦江輕咬嘴唇,“我們接著來!”
煦江向右再邁一步,撬開棺槨後,發現又是名妙齡少女時。
神情在這一刻有些繃不住 ,“墓主人想的到美,竟敢妄想下去也有人跟他陰陽雙修!”
白開心脫口而出,“你怎麼這麼確定?!”
煦江不以為然伸伸懶腰,“隨葬這麼多妙齡少女,不打陰陽雙修算盤,打什麼樣的盤算!?”
白開心望著煦江,良久不曾把,視線從煦江臉上移開,煦江見白開心有些懷疑。
遂把話挑明瞭,“白開心,你自不必疑我!
我和你合作是為,讓家族能夠平冤昭雪,對其他事情我沒興趣!”
白開心舒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我也便不用再瞞你!
不過你是如何看出,我不是摸金校尉的!”
煦江笑笑,“很簡單,你自己說露嘴了!
法式貼最初正是,用來對付詐屍的!你卻懷疑我是錦衣衛。”
“錦衣衛除了,偵辦前朝叛逆外,與民間交往並不深。
老百姓之所以怕,還不是因為各種光怪陸離傳說?!
只有在朝廷當差的官差,才是最怕錦衣衛。
對於他們而言,錦衣衛可不是光怪陸離傳說,
而是時時刻刻懸在,他們頭頂上的一把利劍!”
這一刻,白開心卸下所有偽裝,在煦江目光中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捏著早已痠軟腳脖子,“其實我祖先真的是摸金校尉,不過到我這代,學到東西太少,沒有完成摸金試煉,與摸金校尉徹底無緣。”
家駒冷眼瞅著他,“你還參加摸金試煉,你知道試煉有多危險!?”
他停頓片刻,帶著無限遺憾表情,“只是我一時沒有忍住,多拿兩件寶貝,觸犯摸金校尉規矩,算是被攆出來!”
煦江抿住嘴唇,向左邁一步,擰腰發力撬開棺槨中封的最嚴的一具。
撬開外面棺床後,裡面還有具紅色內棺。
煦江總覺著這具紅色內棺有些不對勁!
仔細盯著這具紅色內棺後,發現這具內棺原不是紅色。
覆蓋棺蓋紅色是後撒上去的硃砂。
這些硃砂顆粒,與其他地方大有不同,其他地方硃砂或鮮紅或紫紅。
這裡硃砂乃是黯紅色,離哀牢山最近,暗紅色硃砂產地就是銅仁。
煦江心裡焦慮起來,“雲南硃砂最好,為何偏用銅仁硃砂?”
白開心在旁看煦江躊躇不前,“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煦江沒空搭理白開心,翻開祖先記錄筆記,找到不同顏色硃砂用途這一頁。
上面赫然寫著,辰州硃砂驅邪,銅仁硃砂為打亡靈醮時所用,每用必驗。
煦江看著白開心還杵在這裡,“白開心撤出去吧!
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我不敢打包票,一定能解決問題!”
白開心佯裝生氣,“我雖然被摸金校尉踢出……”他把藏在脖頸裡穿山甲拽出來,
“但同門看在我爺爺份上,又給了我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