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望向相鄰壁畫,上面竟然是一堆不知名古怪玩意,在不停伸縮,“機括!我即將要到地方!”
一堆機括中有一具巨大黑色棕木棺槨,棺槨上畫著幾個孩子,在奇怪墓穴裡,望著牆上一幅壁畫,他面色蒼白,跳到嗓子眼上,發不出音。
’這不就是我們幾個嗎?!這是什麼地方??’
可他們幾位正在看著,是一位頭上戴著面具白髮女郎,正斜躺在一堆血水裡,更遠處隱約露出一堆摞起來森森頭骨。
他眼睛瞪大,“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我們必須去嗎?!”
他左手拿筆,右手把紙貼在牆壁上,正準備把這幅畫描下來,身體猛烈搖晃起來,雙手扶著牆壁,依然止不住身體猛烈搖晃!
他扭過頭剎那醒來,望著身後夥伴,夥伴瞪著燈籠大一對眼睛,“風水師,你不是最懂這個的嗎?怎麼也著道了?!”
煦江懵懂,“我著什麼道了?!”
同伴心急,“你去舔墓室甬道里牆壁!”
“啊……”煦江吃驚望著眼前這幅畫,畫跟他剛剛看到一樣,只是細節沒有那麼逼真!
指著旁邊二胖,“他進去多久了!?”
同伴嘴空張著,嘴裡卻說不出話來,好半天,結結巴巴說出,
“你…你連這也不記得,就連你也遭遇失憶,怪不得有人把這幅畫掩起來!”
他把二胖搖醒,煦江指著牆壁上壁畫,“二胖,你知道這幅壁畫來歷嗎?”
二胖望著牆上壁畫,“這……我一直覺得,這畫上內容,好像真的發生過!”
身後兩位同伴,腦海中一陣雷鳴,腳跟站不穩,向後踉蹌兩步,右手扶住牆壁,才勉強立住!
煦江目睹身後同伴反應,覺得同伴隱瞞了什麼,因為自己急得找抬棺郎,一頭攪進這樁因果。
那邊瓷娃娃事還沒了結,這邊又攪進因果中,他眉宇間紋路越發雜亂,“二胖,你遇到過跟著牆壁上畫,有關場景嗎?!”
二胖深吸口氣,“我倒鬥5年,下過鬥算不上無法計算,可天天下鬥,開始新鮮感早就過了。
鬥裡也大同小異,記憶中最嚇人一個,是位唐朝駙馬!
墓誌銘上寫的是得罪當朝宰相楊國忠,被宰相以聖上名義砍頭後,斷頭駙馬頭天天跑到宰相睡夢中,向宰相索命!
宰相被逼的沒辦法,只好把他頭單獨安置在孤冢裡!
我和二叔打通這間墓室時,裡面燈火通明!”
甬道兩旁全是無頭石甬,石甬全是用青崗石,那樣子倒不像是,在製作時就沒有頭……
煦江心底一陣惡寒……
頭是從做好人俑上面現摘下來的!
“頭盔這樣?”
“對,那模樣就像把頭盔從腦袋上摘下來,只不過是從人俑身上,摘下來祂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