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告訴我們,石蠶有毒?!害的我們都中毒,然後假惺惺把我們拎出來,幫助我們解毒……”
“可憐他年紀本來就小,又無故挨你一劍,這劍偏又是能貫日白虹劍,看起來你包紮好,其實他傷的遠比想象重……”
“你明知我們對石蠶恨得牙癢癢,卻不告訴我們石蠶有毒,本來就命懸一線他,
又吸入毒氣,這樣就算死了,也是被石蠶毒死,間接被我們害死,你裝好心,沒救治過來,我呸!”
煦江低著頭,沒吭聲。
可這樣一來,缷嶺眾更確定,就是天官下的死手!
圍著他,喋喋不休,唾沫星子噴的到處都是。
盜魁在遠處瞟著,圍在煦江身邊缷嶺眾,“喂,你們小心點,別把他逼急了,逼急了,我們沒有一個打的過他!”
缷嶺眾越說越氣憤,早把天官多麼厲害事,拋在腦後了!
煦江在中間,麵人似的,不坑也不哈,任由缷嶺各種惡毒話語說出口。
盜魁湊過來,“六指,你覺得這事……”
“要說不是故意的,也太巧了!可要是故意的,他們又能結什麼樑子,在哪裡結的?
真像是大家判斷的,肯定是蓄意謀殺!可蓄意謀殺,必定是樑子結久了才會?”
六指缷嶺搖搖頭,“這事我想不通!”
盜魁仔細回想一下,也沒有找到,煦江要對年輕缷嶺動手徵兆。
驀然想起來,“對了,他與我們走散了,卻和天官碰到一起,事情該不會在這段時間發生的吧?!”
六指缷嶺哭笑不得,“要真如老大想的,他隨便把小楓弄死,不承認遇到過小楓,不就行了!”
盜魁摸摸頭頂,自從頭髮被白色影子薅去後,只要遇上拿不定主意事,他都會摸摸頭頂。
“哪你說這事咋辦!”
“把小楓屍體帶上,出去找個仵作,開啟一看便知,屆時弟兄們也都服氣。”
盜魁清清嗓子,眾缷嶺目光都向他望去,“老於,把小楓屍體帶上。這不是講理地方,出去找個仵作好好看看。”
煦江內心舒口氣,無休止謾罵終於結束了。
正當這個節骨眼上,盜魁伸出中指,指著煦江,“真是你乾的好事,出去後我定饒不了你!”
說罷,盜魁率領部下,從他面前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六指小心瞥一眼,搖搖頭,也跟上隊伍。
這裡就剩他孤零零一個人,煦江搖搖頭暗自痴笑,“我本來就是獨自參加,大不了還是我一個人好了!”
前面傳來一陣嚷嚷聲,後目睹一位缷嶺朝他跑來,跑了沒幾步,跌倒在路上,痛苦哼哼著!
“又出什麼紕漏了?!”
他定神目睹,這名缷嶺身上爬滿透明小蟲,
揮舞著火把衝過去,跑到跟前一看,不經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