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掏出霸王鞭向無樑殿裡衝時,瞥見天空上有一黑影如流星劃過,不知哪裡去了?
他一臉驚訝,“此地竟然還有其他高工,也來對付鬼雄!”
煦江頓生豪情,衝進無樑殿對著最大牌位硬砸下來,牌位瞬間崩成很多塊碎片,到處濺的都是。
鬼雄在上方注視著他,“你竟敢砸我牌位!?你這個嘴上沒毛小子,知道我立了多少戰功,才得這麼塊牌位?!”
他抿嘴偷笑,右手揮舞霸王鞭,左手攥緊天蓬尺,準備隨時蓄勢一擊,’就算你不怕閃電,也扛不住天蓬尺上符文!’
惡狠狠回懟它,“就算你獲得再多功勞,人們也不需要你,回你該去地方!”
霸王鞭在空中爆發出一陣噼啪,煦江著實嚇一跳。
要知道他手中舉著霸王鞭實是四稜銅鐧,打殭屍沒有問題,這還是頭一次拿出來砸鬼!
他正要再揮舞,鬼雄在他面前露出原形,無形手掐住他咽喉,“就想憑這兩下和我鬥,下地獄去吧!”
家駒神志渙散,看東西如隔著一層霧氣,憑藉殘存意志,把天蓬尺砸向鬼雄手上,鬼雄攥住他手腕,天蓬尺懸在空中,一寸也移動不得!
狂笑在他耳畔迴響,“哈哈哈哈……就憑這兩下!”
深藏在脖頸間發丘印突然發難,飛出正好拍在鬼雄額頭上!
鬼雄反到電打了一樣,煦江趕忙掏出忘記發丘印,對準發丘印上龍形鈕,“天官賜福,百無禁忌,驅鬼役神,莫敢不從!”
應龍從發丘印嘶鳴盤旋上天,鬼雄目睹天上的應龍,雙手護住前額,聲音中透露出恐慌,“這是什麼東西?!”
下一秒應龍尾巴向他甩來,與此同時,家駒投擲手裡天蓬尺,
鬼雄狼狽向供桌後面逃,應龍尾巴垂下來,他只得用神通硬扛,
恰逢這時,天蓬尺直直砸在他前額印堂處,在鬼雄印堂處留下天蓬敕令
啊!鬼雄不甘心看著他百年修行,瞬間四散,
蒙面黑影跑過來,揮舞著天罡北斗刀,正準備上去報仇,
煦江認出這把刀,屬於白開心,“白開心,這裡戰鬥已經結束,快回去!我總覺郡主怕是沒那麼好騙!”
話音剛落,郡主從外面進來,“你們兩個大膽狂徒,竟敢串通起來騙本主!呵呵,現在人贓俱在,你們打算怎麼辦?”
白開心急忙把寶刀還原成鐵扇,臉上緊張的,跟天塌下來一樣,“快跪搓衣板!”
煦江還沒反應過來,一臉懵,“啊?!”
白開心打了個哆嗦,把搓衣板從懷裡掏出來放在地上,膝蓋跪在搓衣板上,眼看郡主臉變的通紅,胸脯起伏不定,“跪…跪下,快…跪…跪下!跟我一樣。”
說罷,把藏在衣服裡,搓衣板分給煦江一個,“快跪!”
郡主滿臉倦容,手裡拎著塊紅色絲綢絹帕,隨意在空中抖動兩下,打著哈欠,“算了,時候也不早了,明天再跟你們算賬!”
郡主走後,白開心四下望一眼,見郡主真沒有佈置人,抱著搓衣板起來,“天官爺,起來吧!這回郡主沒有在周圍佈置人!”
煦江回到驛站時,護國寺內冥含殿傾倒,噼…噼啪…咔擦…嘩啦啦啦……
他鬆口氣,“這一趟下來,終是把這一路邪神誅殺殆盡!下面,總算是騰出手來幹正事!”
第二天,急著要出發,郡主只好記下,等下次再犯一塊處理!
煦江指著地圖上怒江,“這條江好渡嗎?”
驛臣急忙擺手,“怒江不好渡!不要說外人,就連傣族除非身手了得的勇士,或世代以渡江為生計一些擺渡人,沒有人敢渡怒江。”
為什麼……
“怒江江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