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飯後,正值酷暑難耐時,張士誠躲在一處高莖荷花下乘涼,
瞥見一位身著荷花碧色少婦,牽著藕色稚子在池塘邊散步,
張士誠看著,心裡分外舒服,“你們是哪裡人?我這宮禁守衛森嚴,你們是怎麼溜進來?!”
聽完張士誠此番話,少婦急忙牽著藕色稚子下到池塘裡面,
張士誠生怕怕自己無事問一句,人家是無辜的,憑空害了少婦與稚子性命,
急忙令侍衛準備網具,打撈少婦與稚子!
可從下午一直撈到晚上,網中只有淤泥,一些舊年枯萎荷葉,水草,絕沒有他見到少婦與稚子!
不曾想躍幾日,少婦牽著稚子又出來,
這回張口就問貴庚,少婦牽著稚子又下了池塘,侍衛再次帶著漁網,把下面荷花池塘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見少婦與稚子,
懷疑下面是不是有邪祟,請高工設壇做法十餘日後,又復出!
張士誠右手託著腮幫,目光把臺下就坐諸位掃個遍,“諸位愛卿,你們說這是為什麼?”
臺下就坐大部分人,之前都是販運私鹽,走南闖北多了,誰嘴裡沒有點奇聞異事,可要說誰有什麼辦法,能制化邪祟……
臺下一幫人,議論來議論去,議論到槽牙都跳著疼,也沒有個能對付邪祟法子,最後大家拱起雙手,
“依臣等,現在不比以往!大周有人有錢有地盤,還愁沒有好的高工嗎?!”
張士誠本來也沒有把,希望放在這群臣工身上,只是隨口說說!
他目光倏忽盯著家駒眸子,“盜採令可有法子?!”
他心驀然猛烈跳動起來,’張士誠心裡一定覺著池塘深處有墓穴,不然無法解釋屢次出現!
但墓穴是大還是小,裡面寶藏是多還是寡,現在連他也沒準……’
只好硬著頭皮起身,“此乃池塘深處,有前朝墓穴。只有墓穴財富多寡,還須結合當地志記才能斷定!”
張士誠沒有想到,天官竟一語點破,自己心中想的,遣衛士領幾人來到荷花池塘畔,但家駒把衛士勸退,
盜魁望望四下無人,“天官,這池塘底下真的有墓穴啊!”
他兀自想著,一邊答著,“有是肯定有,就是不知是孤魂野穴,還是古代大官墓穴?!”
盜魁撓撓後腦,“天官,你怎麼就能這麼肯定?!”
“哈哈哈…藕色稚子分明就是藕嗎?只不過這裡荷花怕也有千百年,成精也不足為怪!少婦牽著藕色稚子,不就指明瞭墓穴在藕根下面!
侍衛也不知此處,池塘中藕有多深,說是見底不能排除是,鉤連住下面互相,纏繞千年水草!”
白晝蹙眉,“水草可是很麻煩,我家鄉每年都有被水草纏死大人和孩子,更別說這池塘深處是纏繞著歷經千年水草!”
家駒拿出幾把撬棍與割藕用鐮刀,
“遇見水草飄纏過來用撬棍勾住它,如果水草把撬棍完全包裹在裡面,用手裡鐮刀;
記住,水草再厲害,那也是連根水草,割斷水草即使纏住你,你也不用怕它!”
他右手持撬棍,左手攥鐮刀,深吸一口氣,第一個扎入池塘下!
眯著眼睛,看到池塘中到處都是碧綠,一些白色沉澱竟然在水塘中上下浮動,
’咦,這些白色沉澱,本應該在水深處才能見到,現在被什麼東西,逼迫到水面上來了!?…’
繼續向深處潛,只有幾條很小灰鯽魚,感受到周圍水波動,彈射般離他遠去!
’就這麼幾條剛出生小鯽魚?這裡魚也太少了!難道下面有海怪!?’
盜魁仗著身大力不虧,一口氣潛下來,瞥見正在這時向下潛家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