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家駒站位置射出,
他側滾躲掉向他頭上射來袖箭,短撬棍向右掃,打掉中間直取腹部袖箭,把傾倒在地上三條腿椅子踹飛,連同第三支袖箭一同向短矛獵人飛去……
短矛獵人把系在腰間皮鞭抖開,皮鞭向三條腿椅子迎面飛來,鞭子中段被突出在頂櫃外面鐵釘掛住,使得鞭捎無力垂下來,
他臉上寫滿不甘,“該死!”
家駒抓住這個空檔,欺身上前,手裡短撬棍直直向短矛獵人戳去!
短矛獵人拎起手中短矛,肩臂肌肉虯起,整個人向前俯身,短矛尖向前下刺,堪堪擦過家駒手裡短撬棍。
一簇火花在茅尖與撬棍間跳動著,向旁邊散去!
他手裡短撬棍直戳在短矛獵人胸膛上,“這艘沉船對你們哲陳部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短矛獵人嘴唇向下撇撇,血沫順著撇動嘴唇流下來,他目光向上望著,昏暗光線透過甲板上洞,如同液體一樣流溢下來,
“哲陳部遠祖就是乘坐眼前這艘戰船,從海上到這附近後,上岸後定居在此。
這艘沉船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艘古老沉船,可在我們看來,這艘沉船是我們與先祖溝通媒介!”
家駒看到短矛獵人臉色煞白,額頭汗液淋漓,目光落在自己短撬棍上,短撬棍戳在短矛獵人胸膛上,並沒有戳透。
“看你傷的很重,可我短撬棍並沒有向裡啜,難道你在來前就受了很重傷!?”
短矛獵人勉強笑笑,“你們身後還跟著一隊錦衣衛!我當你們是錦衣衛派來,把那隊錦衣衛幹掉後,才知道那隊錦衣衛是奉旨監視你們!……”
短矛獵人還想再說,胸脯劇烈起伏,臉上五官扭曲,面部痙攣,身體劇烈抖動幾下,手上短矛掉落在地上,整個人滑落到地上。
家駒從破船裡出來,“走吧,這破船裡沒有什麼東西!”
缷嶺盜魁直勾勾盯著他,“天官,你說沒有就沒有?!”
“這艘沉船是部落用來和先祖溝通媒介,他們先祖就是乘坐,眼前你們看到這艘沉船,從海上來到這裡定居。”
缷嶺盜魁揮動手臂,“我不信!”
身後缷嶺眾也跟著用撬棍杵地,“我們不信!”
白晝堵在缷嶺盜魁前面,怒視著,手裡同樣攥著一把撬棍,門人都圍繞在他周圍,兩邊眼看就要動起手來!
家駒向下擺擺手,聲色俱厲:“好,盜魁,白晝,各挑幾個人和我進船,其他人接著在這裡等候!”
缷嶺盜魁與摸金白晝各自點了幾名手下與門人,搭上繩梯翻身上艦艏甲板,望著甲板上大洞,“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