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僧竟然還有下一句,“請問,客從何處來?”
煦江隨口答到,“金陵,在下是金陵老客。”
“請客人在此留步,待小僧前去回稟主持方丈。”
白開心望著小僧離去背影,“天官爺,你搞什麼,為何不讓本官差用令牌?!”
煦江盯著白開心眸底,“進去後,直接稱呼名字,任何人都一樣!千萬不能把官差、天官、缷嶺掛在嘴邊!”
“啊……為何?!”
“白開心,我們現在正在讓一群,來歷不明腳蹬官靴人跟蹤!
以後如不是非這樣不可,不要讓人知道你是官差!”
白開心想想,後脊背骨涼颼颼,“哪……”
煦江目光越過前面照壁,後面鬱鬱蔥蔥樹木搖晃著,在昭示這座寺廟很大,綠植也多,自然藏東西地方也不少!
“還有,白開心既然到過此廟,寺廟裡有多大地方,有多少地方可以藏東西,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白開心剛要開口,小僧返回把偏門從裡面拉開,正門合上,“施主,請從偏門入!”
煦江挺胸從偏門進入,繞過照壁,這才知道寶船寺究竟有多大?!
寶船寺整體建築分佈果然似一條船,最後面藏經樓是船尾,前面彌陀寺是船頭,正中間大雄寶殿是船身。
兩側一流黑瓦紅楣是齋飯與休息、待客、以及來此做法事,事主休息處,是船舷與船梆,中間種植有大片綠植。
煦江跟著引路小僧走到,主持方丈待客室。
引路小僧再次前去通稟後,把門簾掀開,待一行人魚貫而入後,放下門簾告辭後去做它事。
煦江撲面聞見一股嗆人濃香味,忍不住直打噴嚏,
同時仔細打量著方丈面孔,“敢問方丈,俗家何姓!?”
方丈雙手合十,慢里斯條答,“老僧已不問世事多年。”
煦江冷笑,“但多年前被你傷害過的人,認為此事還未了!
並不是所有披上袈裟人,都能了卻塵世!”
方丈正眼看一眼煦江,慌得竟要從法坐驚起!
煦江雙手向下按,“要是我真是找你償命來,你以為你的命足夠償還嗎?!”
方丈跌落入法坐上,“你想怎麼辦?!”
煦江惡狠狠,“當初殘殺發丘天官的,除了棺山,你、太祖爺,還有誰?!”
方丈籲口氣,“想不到報應來的如此之快!”
方丈迎著煦江目光,“的確還有一個人,是個小太監,叫做王振!”
白開心驀然驚從坐起,“不可能,從太祖爺到如今,已經過去一百多年,聖上換了4位,他竟然還活著?!”
方丈慈祥著,望著白開心,用目光阻止白開心繼續說下去。
煦江朝方丈笑笑,“方丈竟然還想給某人打掩護!沈萬三與發丘天官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想聽聽這個,不過分吧!”
煦江聽到是,一聲長長嘆息聲,“沈家的確對不起你們家!本來沈家還想把你養大,以報答發丘天官對沈家幫助!”
“可這一切來得太快,沈家非但沒幫上你們自己反遭連累。
藏在周莊水下銀庫,也有你們一份,至於聚寶盆,我已經將它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