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就是吃年輕飯的,有那位名角會讓跟班陪在身邊20年?!”
“能陪在名角身邊20年不叫跟班,那是老媽,乳母,貼身丫鬟!”
煦江不理這些名角跟班譏笑,繼續向由義巷裡面走,“有沒有人,知道20年前小桃紅?”
在由義巷深處,孤零零靠著巷子牆角處一名,當跟班年齡有些偏大的陌生人,“站住,找小桃紅是來報恩還是來報仇!?”
煦江竟然回答不上,當年小條子交給老蔫紙條時,是奉命辦事那麼這算是仇嗎?!
煦江改口,“向小桃紅打聽件事。”
這人傷心扭過頭,只留給煦江一個濃密背影,“無論報恩還是報仇,都要抓緊時間……”
老蔫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到底怎麼了?”
陌生人打個響指,“小桃紅他……時日不多了!你們要去就快去,別讓他留下遺憾。”
老蔫驚訝合不攏嘴,他當初要比小桃紅大十幾歲,到現在雖不敢說,活得有多麼精彩;身體上至今沒出過大毛病。
比他小十幾歲小桃紅,生命卻快要消逝,不是洞口外面死的十幾個兄弟,他真不想再為難當年小桃紅。
煦江心裡沒有老蔫這麼多彎彎繞!左手手掌向右伸出,四指併攏,“請這位小哥帶路!”
陌生人領著他們進入由義巷一條小弄,伸出左手向小弄中一個沒有門房子一指,就在這裡。
煦江好奇,好端端房屋,怎麼能沒有門?!
踏入房屋才知道,門板早被卸下來,放到床邊地上。
看樣子,曾經也紅過一段時間的小桃紅,現在潦倒到連一床棺材都買不起,只能拿席子一卷放在門板上就算出殯。
煦江靠近呼多吸少小桃紅,“還記得你當年給,一位諢名叫老蔫的,遞過一張喪門嶺有重寶小條?”
小桃紅扭過臉來,深凹裡露出精光,“你是他什麼人?”
這時老蔫進來,“小桃紅,我知道你一直熬到現在,正是要對20年前那件事做出解釋。”
小桃紅緩緩吐出一口氣,“20多年前,有位人稱佛海的大佬,託我放出這張紙條,沒想到叔正好要接單,我就把這張紙條遞給叔……”
“在我給叔這張紙條同時,大佬已經盯上你,後面大佬沒見到你露面,認定喪門嶺不能去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