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迷路,在樹林中連續做幾個記號。
回去後正碰上狐朋狗友邀他一塊打雀牌。
“算了吧!我一晚上沒閤眼,正著急補覺!呵…呵…呵欠……”
綽號大頭伸手攔住他,“昨晚又去哪裡做單好買賣?!”
大頭把嘴邊瓜子皮吹掉,一副吊著膀子準備揍人姿態,“得票子,就把兄弟們晾在一旁?!
不行,今天說什麼也要拉你玩上幾局,兄弟們最近都窮的揭不開鍋了!”
他一見大頭,渾身犯怵,不敢言語,讓大頭強行留下。
與狐朋狗友打一上午牌,越大手癮越大,最後欠下一屁股手印銀,金額大到傾家蕩產也無法還清!
宗侄眼瞅著自己輸掉籌碼,和摁下殷紅手印欠條,在桌上堆足足有一堆,不知該怎麼辦!
咬牙把自己昨夜遭遇,和這幾位狐朋狗友講出,這些朋友,
大頭張大嘴,中指指著桌面,欠條上殷紅手印,
“哈哈哈,你就編故事哄我們吧!這手印錢一天一漲,你可看到仔細了!”
宗侄心一橫,“就今晚,你們敢跟我去,鬥裡東西,我只要一件,剩下全歸你們!”
狐朋狗友沒當回事,當即表示,“我們才不怕什麼牛鬼蛇神!只要你說鬥裡真有寶藏……”
大頭把一堆欠條握在右手上,“你說地方是真存在,我就把欠條都撕了!”
宗侄長處一口氣,總算應付過去!
轉身正要離開,大頭扳住他肩膀,“沒有你說東西,那就休怪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宗侄滿口答應,入夜帶著鐵扦、撬棍,硃砂、符紙及臨時找人仿刻,
上面寫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發丘印一枚,吊在脖子上,神氣擺來擺去!
狐朋狗友來到他家外面,瞥見他一切準備停當,“前面帶路吧!”
宗侄依照記憶,把一行人領到小樹林,核實他臨走前做的記號後。
把一行人領到猙獰墓碑前,宗侄見到血紅猙獰墓碑,昨晚情形在他腦海中重現!
整個人佝僂著,眼巴巴瞅著大頭“大頭,要不我們回去吧!“
大頭瞅著眼前一丈多高,墓碑上猙獰紅色,牙縫裡冒出一股涼氣。
可手印錢不能就這樣白瞎,“別說喪氣話!動作利索點,又不是從來沒幹過,哆嗦啥。”
一行人圍在墓碑前面,各自拿著鐵鍬鎬頭,片刻功夫挖下去7、8米深!
宗侄隨意拿起一握泥土,放在鼻孔跟前嗅嗅,正常略帶腐爛泥土清香味。
土壤顏色也是黑質土壤顏色。
他有些懷疑昨天見到一切,攥緊雙拳片刻後哂笑起來,
“昨晚一定是瞥見這幾個墓碑上血紅大字!
先把自己嚇夢魘,後來遇到總總,都不過是在瞎想!”
他也揮起鐵鍬,和狐朋狗友一起鏟著墓碑下這片地方。
在他加入後不久,粘稠紅色液體,從深處慢慢滲上來,宗侄冷汗又爬到額頭上,渾身不自覺打起寒戰,
“大頭,我看還是白天再來吧!”
大頭回頭怒瞪他一眼,“放屁!你想另外找人挖,好能多分一份,別以為我不知你怎麼想的!”
一行人見大頭是這個態度,也顧不上七七八八,哪怕紅色粘膩液體噴出來,也繼續向下挖……
地面下喀喇……一些土塊掉落下去,緊接著他們站著位置明顯晃動。
晃動過去後,墓碑前面向下塌陷,赫然插出現深坑,大頭想都沒想跳下去!
其他同伴這時只怕那不到寶貝,緊跟著跳下來,面前出現短而粗甬道,甬道連線著上面崩塌下來一塊的石門。
大頭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