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心在地上打滾,嘴裡冒煙,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煦江,你真就這樣恨我嗎?!”
煦江看著白開心在地上滾來滾去,
“白開心,老鼠把你小腿整個撓爛,有好幾處傷口很深撕咬,肉裡還有老鼠斷掉的尖牙!
我不這樣做,犯起病來,沒人能救得了你!”
白開心眼淚止不住向下流,“郡主呢,郡主該怎麼辦?!”
煦江把火把衝著郡主,“郡主、失禮了!”
郡主在背後小藥箱裡來回尋找,大拇指與食指捏著一個霽紅色小瓶,
“找到啦,專治老鼠咬傷鼠咬膏!”
郡主說出這句話來,眾人皆側目。
郡主把鼠咬膏塗抹在大腳趾處後,記起白開心為保護自己遭鼠咬,
“白開心,你也來塗點!”
白開心感謝不知該說什麼好,把藥瓶推過去,“不用,煦江已經為我處理過傷勢。”
煦江站在一邊,望著不知該怎麼辦郡主,
“白開心,屬你小腿上傷最重,既然有鼠咬膏,在傷口上敷一層更好!”
白開心抹好藥,把藥膏還給郡主。
缷嶺力士、天竹匠人眼巴巴,望著郡主手裡鼠咬膏。
郡主把鼠咬膏收好後,動動咬傷腳趾,
“好像沒大礙,大家都能走嗎?!”
缷嶺力士與天竹匠人慢騰騰站起身,雙眼瞅著白開心。
煦江跑過去攙扶著白開心,慢慢在前面走,餘下眾人在後面跟隨。
煦江在徒弟耳旁,貼耳叮囑幾句,“去照看好郡主,防止有人對郡主下黑手!”
徒弟點點頭,悄聲跟在郡主背後,目光緊緊相隨!
煦江手裡攥著火把,在前面驅趕著衝眾人呲牙咧嘴灰家,
灰家四散逃跑,順著牆角鑽入,暗處鼠洞溜走。
如門上鳥篆紋所寫,前面一大片瘴氣向他們飄來,煦江盯著瘴氣,腦海裡轉飛快,
神清神清,捉鬼降妖,此咒到處,滅鬼不存。
急急如律令,雷霆攝!
咒剛唸完,煦江還沒來得及,用天蓬尺來加持天罡咒威力;
耳邊雷霆震怒,整個地宮震動不止,地宮內幾千年積累灰塵,噗簌噗簌向下流掉落。
瘴氣依舊向他們彌散,煦江愣在當下!不等瘴氣靠近,煦江指尖跳動
另一種咒隨煦江上下嘴唇翕動,天地陰陽成雙,五星元炁大方,日月星辰無常,萬物與吾合一!
瘴氣還沒等靠近煦江,風把瘴氣吹散,煦江面露得意笑容舉起右手,“搞定!”
眾人長吁口氣,煦江向前走沒幾步,剛驅散瘴氣重新聚攏到一起。
白開心覺得人心躁動,心裡隱約覺得要壞事,“煦江,你的咒法失靈了嗎?!”
煦江心裡也直打鼓,嘴上漫應著,“這股瘴氣不簡單!
不是磁門上所說,逝者怨氣凝結這麼簡單。”
白開心本想刺激煦江,達到使煦江心底豪氣陡增目的,不料煦江回了句不簡單!
白開心想說,再不拿出辦法來,隊伍就不好帶啦!
可白開心又不敢張口,後面各懷心思隊友聽到,豈不更壞事。
就在白開心焦慮到渾身燥熱,恨不得把衣服全脫個乾淨時,
煦江掏出白虹劍,屏氣向這團瘴氣靠攏,
見到這團瘴氣中,隱隱露出一張人臉,心直跳到嗓子眼上,
“這怕是要化斷頭煞!”
煦江瞅瞅握在自己手中白虹劍,心裡也暗想,
“白虹劍也是一煞,白虹貫日又名刀兵煞又或名白虎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