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大家都在呢?!”
順手把鹽茶專營證,丟在中間桌上。
隨後抄起一把官帽椅,一屁股坐在上面伸手拿過來茶壺,急忙拎起一個空杯,倒滿一杯茶,直接牛飲起來,
“沒有本主,你們就只能,在這裡乾坐著!”
煦江覺得這事比較大,放下碗筷,規規矩矩站在郡主面前,
“郡主,蒙古瓦剌不比木府。木府有與發丘大明叫板能力,但從心裡還是畏懼大明!
可蒙古瓦剌與大明,一直都是打打停停,從沒有怕過大明!
所以,這次兇險程度,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兇險!”
“而且,一旦郡主落到他們手裡,想必大明底子是虛是實,他們心裡一定會更加明瞭!
要是再來一回……”
接下來結局,煦江也不敢想,就這樣呆呆立在郡主身前,不知該往哪走?
郡主掏出汗巾,胡亂擦把溼漉漉頭髮,
“這個倒也容易,本主女扮男裝,混入商旅中!
吾看到商旅中不少家眷,長得比本主細皮嫩肉多了!只要你們不說,瓦剌奸細也不會費心打量這件事!”
煦江顧不上禮法貼上來,
“這回我們要斬蒙古龍脈,並不光是瓦剌,有成吉思汗陵墓線索,就去……
到時候,可就真回不來!瓦剌把郡主抓住,和大明間,又一場血戰不可避免!”
郡主花容失色,喃喃細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白開心這次能活著回來,郡主勸勸他,不要再到京城當官!
如果他捨不得脫下官袍,也可以去芙蓉城兵馬司,或都江堰做個水官!”
郡主低聲說,“其實我父王可以,在蜀王府內給他安排個活,這不違背大明律!”
煦江苦笑著搖搖頭,“他就是知進不知退,自古幹這個事的,還想在朝廷裡謀官,就沒有不出事的!”
郡主心立即懸起來,屏住呼吸,“那怎麼辦?!”
“多勸勸他!只有等他自己想清其中根由,才會想辦法退出,外人只能勸只能幫,總不能替他做決斷!”
樓梯上再次想起噔噔咚上樓聲,這回大家都沒忍著,哈哈哈哈……
煦江笑的像多褶包子,“夫妻相,有什麼可以笑!”
郡主狠命跺腳,“白開心,你上樓能不能,不要發出蹬蹬咚聲音!”
啊……白開心也信手推開房門,拽過來一把官帽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桌上茶壺,直接往嘴裡灌,
剛想張嘴,瞥見桌上鹽茶專營證,
目光驚奇掃向眾人,“真想不到,你們也有這般神通,這鹽茶專營證,是誰辦的?不會是天官……”
“拿來吧,證是本主辦的!
天官?!你當天官真是,三官大帝附體,什麼事也能給你辦下來!”
白開心望著眼前郡主,眼眸擠到內眼角,其他大片眼白,“郡主,這回是真的兇險,你是真不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