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闖下這麼多亂子,原來你就是,這樣跟身邊人說話!”
白開心臉色一囧,“我…我平時也不這樣,郡主不信可以問缷嶺!”
“他們都有求於你,當然替你說好話!
可你知道,在你任性背後,我和我父王,替你遮掩多少過失,處理了多少麻煩!
天官說的對,你在這樣下去,遲早會丟腦袋的!”
他轉念一想,“啊……郡主是不是知道什麼?!”
“就你早晨起來,大呼小叫就把住在驛站頂層,一位內閣副手,一位閣老得罪了!我不掌握還不知有多少?”
白開心冷汗順著脊背向下流淌著,前胸也溼了一大片,要不是咬定牙根,恐怕他早就癱成堆泥。
郡主目光四下打量著,間沒有引起人群異樣,指頭戳到他額頭上,
“說多少次,在天子腳下一定要低調!很多時候你都,不知到會得罪什麼人,就鋃鐺入獄。”
白開心倒吸一口涼氣,“改日我前去賠罪!”
郡主懶的理睬他,“算了吧,你區區五品去賠罪,還不知人要,怎麼拿你一把!
我父王雖不能進京,但在京城留有人手,便於打探京城訊息,他們自會去處理!”
白開心徹底傻眼,後背冷颼颼,終於體會到,煦江說的升官不如領賞錢,
“郡主,做完這一單,我就請辭,以後陪在郡主身邊,只做些茶鹽生意!”
郡主這才罷了!
煦江目光落在以一位猥瑣行商身上,瞅著這位行商,並不注意看著自己貨,一雙鼠眼滴溜溜總往別處看!
內心牢牢記下此人特徵,目光不經意灑向平原,
盜魁伸手推了推煦江,“天官,你在看什麼?”
他盯著盜魁琥珀色,眼睛盯了一陣,把盜魁盯著頭髮,瞬間蓬起來,
“到底出什麼問題,你得跟著我說啊!”
他豎起中指,“你得發誓,誰也不能告訴!”
盜魁心中驀然意識到,“商隊裡混有,有蒙古瓦剌探子!”
“噓……天太亮又是平原,等晚上戌(xu2聲)時,他向蒙古大營放完鴿子,屆時也應該進入山區,咱們把他拤了!”
“好!”
煦江目光掃著外面平原,這幾天正在做秋收前準備,打麥子場地都空出來,有些上面鋪著油氈,防止下雨把場地淋溼。
天空轉瞬就染成茶褐色,丘陵一個接一個出現在眼前,遠處猙獰大山在夜幕掩護下,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秘密,
一陣功夫,車隊來到兩邊崖壁對峙山口,車隊停下來,煦江以為就這這裡埋鍋做飯,
不想遠方閃爍著一排油燈光亮,這時,前面有人說,“終於到客棧了!可以泡腳,有舒服床鋪可以睡覺.”
整個車隊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