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廣庭瞪大眼睛,心裡有些惶恐。
煦江邪魅一笑,“我有辦法讓地獄重新開啟。”
廣庭向後梳梳自己,光頭上打卷頭髮,“難道我們真要到地獄裡不成!?”
煦江在祭臺廢墟中,抽出一根法杖,高舉過頭,虛空粉碎、大地平沉!
廣庭再度睜開雙眼,面前出現一道厚重石門,煦江正在把石門底下頑石,從土裡刨出來。
“這是什麼地方?”
煦江白了眼廣庭,“有空發問,不如來幫我把底下頑石翻上來!”
廣庭從包裹裡抽出根撬棍,把撬棍尖端開啟,用撬棍固定住頑石,使出平生力氣向外推。
煦江見狀,用鐵鎬把頑石向門裡面使勁推,
頑石終於從坑裡被推上去,煦江仰面,雙手掰著石門底部,後背滑過土坑,進入墓室。
石門後倒著7、8具,手持長刀、短劍骨骸。看位置,這些骸骨之前,
是緊貼著石門邊上,用手裡刀劍勉強,支撐住不倒下!
這些骨骸後面,有座棺蓋中間為,車輻向十方散開,中間是滾動車輪圖案。
獨特圖案並未吸引煦江注意,反而後面過來廣庭覺得這裡有名堂,
十趾牢牢扣住地面,抽出包中撬棍,看準槨蓋比下面槨盒多出一塊地方,
雙臂肌肉虯起,撬棍奮力向上撬,槨蓋掀翻到另一頭,咕咚!
煦江背對著他,在處理下一扇門前堵路木炭,“廣庭,在幹什麼呢?發出這麼大聲響!”
廣庭頓覺不妙,緊張得渾身顫抖,好似被煦江點住大筋,
“天官爺,沒事,我把槨蓋撬開!”多一個字他都不敢再說。
這邊小聲嘟囔一句,傳到煦江耳中,猶如耳邊驚雷,“石槨蓋沒有碰掉吧!”
廣庭眼見內槨中,向外咕咕冒出血花,知道他闖下大禍,漢水溼透了衣物,雙手無力垂下來,“我闖下大禍了!”
煦江回頭,瞥見內槨中血咕咕湧出,很快把外槨盒填滿溢到,槨盒周圍滿眼都是血汙。
遂抄起撬棍,把內槨蓋也撬翻過來,“天官爺,你不是說不能撬,怎麼……”
煦江盯著這一槨血水,“晚了,不動它自己也會出來!”
廣庭小心問,“這裡面是血屍嗎?”
煦江無奈笑笑,“亨,這裡怎麼可能是血屍,血巫或大血巫都有可能。”
廣庭瞪著眼睛,“這怎麼可能?”
煦江瞪他一眼,“血巫是巫師死後發生變異,或者遭天譴後怨恨情緒日久,化為厲鬼!別說見血,哪怕是死前穿著紅衣服,都有可以化為血巫!”
“廣庭準備好迎戰,我要放牠出來了!”
當煦江撬開上面寶蓋時,藏在底下多時血巫頓時凌空飛起,搖動手腕上鈴鐺,“十方惡煞……”
煦江豈能等他說完,手裡白虹劍化作一束寒光朝他直射過去!
寒光直直穿透祂手腕,把祂釘在牆壁上,祂依舊在唸地獄洞開,十方惡煞,匯聚到我身體中來!
白虹劍在咯吱作響,天蓬尺躍出到煦江掌心中,他舉起天蓬尺在虛空中畫著符籙,“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
符籙在虛空中閃爍中金光,每畫一筆,金光就增益一分,待12字押畢,金光閃爍著血巫不得不抬手擋住金光。
雙方竟然這樣相峙下去,煦江暴喝一聲,“燃我精血,以住符威!”
倏忽間,他全身散發出紅光,如同乾柴遇烈火,懸在空中金光符籙霎那間把這裡照個通透,連血巫骨骸都照清晰可見。
血巫披著黑褐色法袍,邊緣竟也散發出金光,很快法袍被這金光點燃,
血巫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