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加入缷嶺小子,還算是童子。”
“他在哪裡呢?”盜魁懊悔著,擼著光光頭頂。
六指小心提醒著,“除了他與天官倆個,不知到哪裡去……”
“正要用他們,他們就不知跑哪裡去,這兩個人哪怕來,一個也好啊!”
盜魁絕望抬頭望去。
在管腔裡煦江連續喊幾遍,看到下面盜魁還是舉著鐵扦,
“活見鬼!他們難道聽不見我,還是看不到!”
他把火把扔下去,火把落地飛濺起火星,把守在下面盜魁及六指燙的直呲牙,
“見鬼,這是什麼東西!”
六指缷嶺瞥見,認出,“這是火把!”
盜魁盯著丟在地上火把,“精怪還會用火把!?”
抬頭向上望,正巧煦江力氣用盡,迅速朝著下面滑落,眼睜睜瞅著鐵扦尖對準自己,“盜魁,把鐵杵拿掉!”
下一秒,盜魁望著煦江從管腔內跌落下來,“天官,你怎麼會在上面!?”
他在空中側身避讓,右手垂下來抓住鐵杵,
整個人立即豎過來,抱著鐵杵向下滑落,直到腳跟落地,
“盜魁,你這是幹什麼?!”
盜魁乾瞪眼,嘴裡匝巴不出一句話來,滿嘴苦澀滋味,想說又不知從哪裡說起!
六指在一旁解釋,“天官,這事不能怨我們老大;您看我們老大讓,不知什麼東西,把頭上薅的,一根頭髮都不剩!”
煦江這才注意到,深深吸口氣,“什麼東西薅的?我們怎麼找不到你們!?難道你們沒有走甬道?!”
“我們也想走甬道,可甬道穹頂上出現,好端端出現個白衣怪物,不但把盜魁頭髮薅去,還無端傷了我們好幾位高手!”
煦江也想不到,他們究竟遇到什麼東西,“啊……看清楚是穿著白色衣服,還僅是個白色影子!?”
六指缷嶺手指戳著胸口,“沒錯,我們都看清,這東西穿的件白色衣服,可裡面好像是虛的!?”
“什麼?詭魂披著件白色衣服,把盜魁頭髮薅去,還傷了你們好幾位?!傷員在哪裡,我看看。”
盜魁嘆口氣,“我實在想不到,究竟是什麼東西傷人這麼厲害,祂傷了的,還沒有撐到上藥,人就已經嚥氣了!”
“不是毒蛇吧!?”煦江把他經歷說一番,盜魁心總算放下來一些,“這樣說也有可能!罷了,正好天官在,把面前棺槨開了吧!”
他打量著眼前棺槨,鼻子嗅到股香樟味,突然想起來,“在見到這個白衣前,你們沒有開棺吧!?”
現在氣氛突然停滯,空氣中沉悶就像雷雨來前,每個人都能聽到心臟跳動聲音,泵泵……
盜魁嘆口氣,“我們在甬道里走兩步,一具棺槨橫在面前。
我們本想移開,可看上去那麼小一具石槨,我們7、8個人,不要說抬它,就連挪動都很困難……”
煦江驀然意識到危險,“把棺槨撬開了?!”
盜魁苦笑搖搖頭,“不、我們把棺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