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長著跟鞋撥子差不多這人說句,
“吳國公,張士誠那邊派來幾個人,有事求助與我們!”
坐在公堂上吳國公掃一眼,在公堂下這幾個人,驚堂木狠狠拍在面前案桌上,“誰讓你們把人綁了的?!”
滿堂文武沒有一個敢吭聲,就連家駒也感到,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眼前這個吳國公,妥妥是張大人競爭對手!’
沉默一段時間後,綁幾人耳目見,今天註定沒有辦法矇混過去,戰戰兢兢跪在大堂下,
“啟稟吳國公,這幾個人口吐汙穢,侮辱大人您!”
豈料吳國公追問,“什麼汙言穢語?”
臺下來耳目不敢抬頭,嘴唇直打哆嗦,“小…小的…實在不敢說!”
“說,恕你無罪!”
“他們說大人您…您……重八。”
公堂上吳國公大笑,“本公還當是何種汙言穢語,人生父母起的,有人就願意拿這當笑話,你們啊!非要……”
說罷兩臂一振衣袖,“說罷,有什麼事找本公?!”
“江浙一帶將要流行瘟疫,想請吳國公麾下神人劉伯溫相攘!”
吳國公望著臺階下劉基,“劉愛卿也是蘇浙一帶人吧?!”
劉基急忙出來,“啟稟吳國公,劉基家鄉雖在蘇浙,然自從投靠明公以來,未嘗敢有他途!”
吳國公擺擺手,“大家都投靠在韓明王手下,伯溫不要說那麼見外的話,就陪他們去一趟蘇浙,順便回老家探望家人!”
劉伯溫小心望著公堂上朱元璋,謹慎抱拳,“劉基領旨。”
劉伯溫隨他們一道回去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兩眼出神望著江面上往來船隻,直到錢塘江鹽倉碼頭下來,
瞥見碼頭上遍地堆積如雪食鹽,“這裡竟有如此多食鹽,金陵百姓缺吃鹽困難,不知可支援我們些。”
家駒旁邊隨從搶先答話,“張大人全靠販鹽來補充軍餉,大人想白拿我們的鹽……”
家駒倏忽覺得事情要變糟,揮手阻止隨從這番話,隨從臉上大大寫著不服,還想再說什麼,
他瞪著旁邊隨從,“張大人把你們撥付給我,我就有權阻止你們!”
隨從不言語,眼神中充滿哀怨,他扭過頭不去看他們,
“想要食鹽沒問題,張大人最擅急公好義,請跟我來。”
家駒把劉伯溫引到虎丘劍池旁來,
“是這樣,我們在虎丘劍池裡,發現幾隻成年虺龍!想要除掉虺龍,必先斬其雙翼,再斬其長尾,爾後暴曬十日,才得盡除!”
劉伯溫微微一笑,“明白!是想讓我行道法,保證天晴十日!”
“是的。”
劉伯溫目光窺見虎丘劍池底部,覺得其中大有玄機,“能否讓伯溫也進去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