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心急了,牙齒咬的咯吱響,雙手握住匕首柄,全身力量壓在掌根,用力向下壓匕首。
匕首彎曲成倒c字,縫隙才稍微露出一點。
白開心順手把,碗口邊緣較為粗,耀州窯黑瓷塞進縫隙中,
雙手掌根使勁,壓另一面邊緣,耀州窯黑瓷都快要倒扣過來,
棺蓋與棺盒才出現一道深縫。
白開心左手拎起匕首一陣攢刺,如同扎進老樹皮裡一樣,扎進去費勁,拔出來更費勁。
這邊,煦江趁老瓤與白開心周旋,得以脫困!
煦江把上半身拔出來,也不去管指頭上肉刺,
抽出撬棍把內棺向上撬開!
內棺撬開這一刻,徹底看清老瓤面目!
老瓤全身與樹皮無二,白開心扎進去幾匕首,無不是淺淺小洞,
煦江趕緊向,棺盒內拋去火折,火苗從火折中竄出,只燃燒幾下,就熄滅了!
煦江從沒有見過,用火都點不著老瓤,瞬間驚呆在現場。
老瓤趁勢反扼住白開心脖頸,白開心張口,發出水雞咕咕叫,反到令煦江驚醒!
煦江火速掏出霸王鞭,高高揚起用力抽打老瓤,
霸王鞭在老瓤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鞭印,
可看上去老瓤卻,沒有一點損傷,右手死死扼住白開心喉嚨,
白開心臉上到,快如雞冠一樣紅了!
煦江反手把霸王鞭,打在老瓤右手腕,右手腕剎那間癟回去!
白開心摸到匕首,奮力向老瓤右手揮劈,老瓤右手腕斷裂開,露出棉絮一樣東西!
可右手依然緊緊扼住,白開心脖頸。
直到白開心把,老瓤右手手指逐個割斷,才算僥倖撿回一條命來!
“煦江,這算什麼?血屍不是血屍,將臣不算將臣。”
煦江望著眼前老瓤,“棉僵!
很少見,任其發展下去,就成為刀劈斧剁,火燒油烹皆不能傷!”
煦江望著棺內棉僵,剛張口說出棉僵雖難對付,但好在不能動。
便驚訝發現,棉僵從棺槨中邁出一條腿,面部如猙獰老樹皮,一同朝他襲來。
棉僵後背尾椎骨處,竟連著一段樹根!
棉僵向出走,拽住尾椎樹根一起向出走,
煦江手裡霸王鞭,向棉僵大腿根部狠狠砸過去!
霸王鞭砸在棉僵大腿根部,大腿根部發出樹枝折斷聲音,
煦江聽到這聲,心下已知不妙,
“白開心,點燃火把,把火把投進內棺,
這棉僵是妖樹借根部,深入死者骸骨內作怪!”
白開心望著內棺裡陪葬品,眼睛都瞪直了,
哪還能聽進去,煦江講什麼,正一五一十把陪葬品,往包裹裡塞!
煦江拼命揮舞著霸王鞭,不斷擊打在棉僵身上,給白開心製造機會!
棉僵身上一道道深淺不一鞭印,如車轍印般重重疊疊。
煦江不知道,為何每道鞭印,停留在棉僵身上時間越來越短。
現場又來不及,在霸王鞭上纏上符籙,只能硬著頭皮鞭打。
直到墓室角落裡,傳來瘮人嘶吼,與牙齒相互咬合發出尖嘯時,
白開心才從內槨中抬起頭,瞥見煦江縮身在角落裡,
藉助身邊兩堵,稜形牆壁形成夾角縫隙,
手上每揮舞一下霸王鞭,棉僵就停頓一下,
靠著不停用力揮舞霸王鞭,使棉僵找不到機會,貼身靠近煦江。
而煦江臉上如同蒸熟螃蟹,眼看大限將至,
白開心想衝過去救煦江,目光在內棺中停頓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