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總不能剝奪我追求的權利。”
曾忱沒說話,只是轉身離開,背脊挺得很直,一如既往。
等回到住處,在小區門口看見容起雲的車,才恍然明白過來,原來那兩位阿姨口中的,竟是容起雲。
想起他所說的話,曾忱忍不住發笑。
這笑話實在很好笑。
曾忱扶著門,又笑了好一會兒。如果三年前,容起雲和她說這話,沒準她還真能信。
可惜,可惜。
—
她以為這已經夠煩人,沒想到還要搭上一個江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耳鬢廝磨
江嶽知道曾忱家地址, 他以前來過,輕車熟路拍開了曾忱家的門。這一塊是老區,樓層不高, 曾忱租的房子只有一層,帶一個小院子, 都不大。院子裡有一個小花壇,種了些月季。門板還是木的, 被拍得砰砰響。
江嶽到這邊已經是黃昏時候, 他還拖一個行李箱。曾忱本來要準備做飯, 聽見門響, 猶豫了一下,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容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