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聞願今天得到親人病重的訊息,想必是大受打擊的。司奇耀作為愛人,關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她剛想完,就見他朝廚房走去,她急忙站起來,道:“奇耀,你幹什麼?”
“還有吃的嗎?我跟願願都沒吃飯呢。”
“有,還有些粥,就怕你們沒吃呢。”蘇美見他去掀鍋,急忙親自跑過去扯他:“你別碰鍋,我來。”
司海科坐在沙發上,眼珠子透過鏡片朝這邊看,他摘下眼鏡,看著老婆推開兒子,熟練的把粥盛上,又推他:“你先上去陪他,我給你端上去。”
“我順便。”
蘇美皺眉,道:“你待會兒端翻了,上去吧,啊。”
“是啊哥,待會兒我給你端也行。”楚珩一在外面幫腔,司奇耀已經將托盤拿過,把粥放上,強勢的從母親手裡接過小菜,道:“我來就行,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
他直接上樓,走到半路發現勺子忘帶了,於是喊:“珩一,給我拿個勺子。”
楚珩一立刻站起來,蘇美又先一步跑進廚房給他拿出來朝這邊走:“你別使喚珩一,我拿就好。”
楚珩一又默默坐了回去。從小到大,他在司家從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司奇耀自然也是一樣的,自幼沒有進過廚房,無論到哪裡都有人做飯洗衣,往往司海科使喚司奇耀,也是都蘇美跑的比較快。
她總覺得兩個兒子是該做大事的。
司奇耀沒說什麼,接過勺子上了樓,蘇美憂心忡忡的朝樓上看:“不知道願願情緒怎麼樣了。”
司海科懶得理她,楚珩一隻好安慰她:“肯定沒事的,媽你放心吧。”
蘇美又坐了一會兒,又朝樓上去,楚珩一奇怪:“您幹嗎?”
“他們吃好了,我把盤子收下來。”以前的司奇耀向來是吃好等母親收的,因為他的書房不許傭人隨便進。
楚珩一聳了聳肩,上樓前問了司海科一句:“爸,你覺得媽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跑腿有利於身體健康,隨她去。”
“我是說。”楚珩一十分鄭重:“她這樣對我們是不是不太好。”
司海科瞅了他一眼,“你想做家務嗎?”
“我當然不想,但其實我們應該學著去做才是。”
“哦,那我讓穆師傅帶薪休假幾天,你給我們做飯試試?”
“我,我開玩笑的。”楚珩一惺惺認錯,聽到他爸道:“只要不學壞,做你們想做的,你媽那是天性如此,她就喜歡照顧你們,壓抑天性會憋壞的。”
“……”雖然很奇怪,但莫名覺得很有道理。老爸的話果然是很容易讓人信服的。
司奇耀直接將托盤遞給母親,道了謝關上門,吃飽的聞願已經昏昏欲睡,他這段日子肚子圓了不少,現在只能側著睡,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鑽司奇耀懷裡,他睡著的時候粘人的像只貓,最是乖巧惹人疼。
他們沒有過多的議論關於爺爺的事情,聞願很快沉沉睡去,司奇耀迷迷糊糊是被熱醒的,乍然睜開眼睛,懷裡像是抱了個小火爐。聞願體質特殊,冬暖夏涼,素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司奇耀暗道不好,急忙開了燈去看他。
聞願臉頰緋紅,渾身滾燙,司奇耀立刻穿起來給私人醫生打電話,司家父母年紀大不好睡,晚上被動靜吵醒起來,看到醫生嚇了一跳。
聞願高燒到三十九度,純物理降溫估計起不了反應,醫生問了司奇耀一些問題,推斷可能是肝氣鬱結,氣鬱化火導致發燒,他是個敬業的,早在聞願住進司家之後就立刻配備了一些孕期專用藥,此刻將孕期退燒藥留下,道:“他這個情況需要特殊注意,控制住體溫,如果持續二十四小時高燒的話,是會對孩子大腦造成影響的,這樣,藥先吃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