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戎似乎是無奈的笑了聲,手指輕敲她的鼻尖。
「笨蛋。」
哪有什麼不舒服,他只是有壞心思在作祟。
這下裴月神什麼都懂了,卻開始因為他剛剛的話而緊張,她並沒有經驗啊,應該怎麼做呢?
裴月神忽然抬起雙臂緊緊抱住梁戎,同樣送上自己的吻。
梁戎頓了頓,垂眸看她。
很少會主動的姑娘,此刻羞澀得連睫毛都在飛快顫動。
梁戎安撫地拍著她後背,給予她安心的力量。
「別怕。」
「我不怕。」可她卻紅著臉不敢睜眼睛,緊張的等待著什麼。
梁戎低聲笑著,心尖都融化,將她拉到懷裡細緻的吻著她指尖。
「好乖。」
其實她並不需要會什麼,他都會教她。
一步一步,循序漸進,溫柔而浪漫。
也因此,這一夜對於裴月神來說是陌生而綺麗的。
很多時候她覺得自己似乎飄在雲端,像涯邊搖搖欲墜的水珠,或者是一望無際海平面的孤舟,她以為自己會落不到實處,可最後還是安全降落,被梁戎緊緊抱在懷裡。
她最後已經毫無力氣,思緒也有些糊塗混亂,昏睡過去之前只記得梁戎在她唇角落下個萬般溫柔的吻。
裴月神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這一覺睡得足夠沉,也足夠長。
梁戎在守著她,睜開眼就落入他定定看著自己的漆黑雙眸裡,裴月神先是怔了怔,想起昨晚的事,立即抓起被子要蓋頭,梁戎挑眉攔住。
「幹什麼啊!」裴月神又驚又羞,連忙要捂住自己,發覺身上已經穿好睡裙,她抬眸看向梁戎。
梁戎淡笑著俯身把她抱起來朝外走去:「乖,吃東西。」
「你給我穿的嗎?」
「還能是誰?」
他心情很好,眼神和熙,唇角噙笑,低沉的聲音裡都透著顯而易見的溫柔。
裴月神低頭看身上的衣服,總覺得穿著跟沒穿差不多,布料少得只能堪堪遮住重要地方,瓷白的面板上有許多梅花般的紅痕,梁戎不時從她身上轉過一眼,眼神總更添幾分灼熱。
剛開始倆人還一本正經地陪她吃飯,最後是怎麼鬧到一塊去的裴月神已經不記得,總之這一天她仍舊沒能走出家門。
兩天後梁戎才離開陽城出國,在他離開後裴月神好好修養了幾天才有精神上班。
而梁戎不在,她將絕大部分心思放在裴氏上,甚至入股故從安的娛樂公司,開始和江顯的娛樂公司打擂臺。
故從安很樂於跟她合作,只要能讓江顯倒黴,他總是幹勁十足。
倆人強強聯手,還真把江顯娛樂公司原本談得差不多的幾個大資源截胡搶了過去。
江顯現在處境有些尷尬,一方面是酒店股票暴跌,一方面是娛樂公司接連遭受打擊,而他似乎只顧著跟自家老爹鬥法,根本沒關注到裴月神已經在腐蝕他的堡壘。
「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試驗品!」
江靜經過江淮岸書房時,剛好聽見裡面傳來的暴怒聲。
她已經很少回家了,可每次回來都能聽到他們爭吵的聲音,像這樣毫無意義的吵架她已經聽得有些麻木,可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樣,江靜很確定自己聽到的是「試驗品」三個字。
什麼意思?
爸為什麼說哥是試驗品?
她原本想離開,可現在卻被這個話題吸引。
江靜小心翼翼的靠近,將耳朵貼在門邊,屏住呼吸仔細聽裡面的對話,然後聽到了江顯的聲音。
「我很清楚,你當初把我帶回來的時候就說過。」
江顯習慣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