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些人是天生壞種。”
李文風神情嘲諷,從鼻間發出一聲嗤笑。
他也曾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待幾個兄弟有求必應,待他們的子女當親生的竭盡所能為他們謀劃,待父母更是再憤怒都沒想過動他們一根手指頭,什麼情況下都想綵衣娛親替他們著想。
結果呢……
親媽和長嫂合夥虐待、羞辱他的妻女。
親爹和親哥冷眼旁觀。
沒見他屍骨就立衣冠冢,想虐殺他的妻女……
他替妻女出頭,他們還覺得他向著一個外人!
真他、娘、的可笑!
他當了十幾年的笑話,是全村人津津樂道的天大笑話!
還有他幼年曾幫助過的同村同齡人,哪個不知道他的妻女在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卻沒有一個人告訴他?!
哪怕一個!!!
他都不覺得那些年白救了人!!
李文風只覺胸腔憋的幾乎要爆炸,深吸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剛才因為憤怒沒呼吸。
他滿眼自嘲。
問康隊,“李奇楠這行為,能判多久?”
“……不好說,我需要進一步查證,再把證據與本人的證詞對上,遞交檢察院提起訴訟,再經法院審判……”
兩家的恩怨聽起來像不死不休的感覺。
康隊眉頭扭了扭,提醒李文風,“李總,李奇楠此人反偵察能力很強,他一開始化名找人對付好運來,自己隱居幕後,如果不是這家人做的太過,李奇楠這層身份根本不會被發現,而木從雲這人就會憑空出現憑空消失……”
看在樊清一和李文風是受害人的份上,他多解釋了兩句。
“……如果是對手,你們兩口子需要多注意。”
對方的好意,李文風還是明白的,他微笑道謝,“等這事忙完,請康隊去我們安保公司指導指導我手下那群人,在社會跟在部隊裡的規矩不一樣,他們得適應。”
康隊哈哈大笑,“好說好說。”
掛了電話,李文風才發現樊清一 一直在幫他順心口憋著的那股氣。
“別生氣,這種事再一不再二,我知道怎麼防備。”樊清一輕聲安撫他。
李文風握住她的手,把頭放到她肩膀上,輕輕蹭了蹭,眉眼卻很清明。
“……不是刀疤男,我們應該慶幸,比起那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李奇楠這種小兒科的商戰,我應付起來更得心應手。”
樊清一撫順丈夫的後背,聲音輕柔的說。
李文風嗯了聲,微鬆了口氣,只是,這口氣沒松完,眉頭就擰了起來。
他坐直身子,盯著妻子。
“怎麼了?”樊清一困惑。
李文風心裡直想罵賊老天,狗作者。
這哪是少了份危險?
這是又多了一個對手!
逃跑遍尋不到蹤跡的刀疤男跟他主子;
虎視眈眈見不得他們一家子好的李奇楠、李元寶兄妹;
不知道什麼時候藺家這顆定時炸彈會爆炸!
呵呵……
他們一家真不愧是作者筆下的炮灰。
這是想方設法的要摧毀他們一家子人!
李文風氣紅了眼,正要說什麼,耳尖的聽到樓上傳來細微的動靜,他瞬間抬眸。
與站在欄杆邊的蘇明赫與李珊瑚對了眼。
屋內安靜了一瞬。
樊清一笑著起身,“你們這麼快就補習結束了?豆豆,你帶蘇同學去後院小花園轉一轉,我和你爸去準備午飯,蘇同學留下吃午飯吧?嚐嚐阿姨的手藝好不好?”
蘇明赫看李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