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晁面色微變,掩飾性的握拳放到唇邊,輕咳了兩聲。
“你想多了,沒有的事。”
林雅雯直盯著他,“那我換種說法,你們是想等大選到了關鍵時候,把薄其夏撒出去,釣住薄家,好在大選中獲勝?”
梁仲晁,“……”
他遲疑半晌,嘆了口氣。
“我就說這事兒瞞不住你,雖然對外界宣稱已經離婚,但沒拿到離婚證,薄其夏就還是梁家人,老爺子的意思是就算離婚,薄其夏也得發揮最後的餘熱,幫梁家拿下這次大選,否則……”
他眸色一狠,後面的話不用說,林雅雯也猜到是什麼了。
林雅雯冷笑,“所以,老爺子剛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說著好聽,想先哄住我?”
“這個絕對不是。”
梁仲晁舉手發誓,“這點我能作證,老爺子對你和你生的三個孩子滿意的不得了,是真恨不得早點把你娶進門,讓三個孩子認祖歸宗,繼承梁家的企業。”
“……真的?”林雅雯表示懷疑。
梁仲晁笑,“當然是真的!薄其夏生的那一堆蠢貨,可不能給梁家生錢,大選後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可離不了一鴻和秋馳。”
“是離不了他們倆賺的錢吧?”林雅雯眼底掠過一抹嘲諷。
“有什麼區別?”
梁仲晁蹙了下眉,眸底有些不耐煩,面上卻還笑著,“梁家早晚是他們的,不是嗎?”
林雅雯瞧見了他眼底的不耐,忍住沒再反駁回去。
“……你如果信不過老爺子,咱們就先把孩子的名字記上族譜?”
林雅雯不置可否。
……
梁家緊接著又發動猛烈進攻,不知道從哪裡調出來的薄氏這兩年往大陸轉移資產的證據,說薄其華志不在香城,讓持有薄氏股份的散戶們人心惶惶。
“薄氏搬去內地,那我們這些股票怎麼辦?”
“……他們是啞巴了嗎?為什麼不出來反駁?”
“薄氏到底想幹什麼?”
“不是說薄氏這次也扶持了候選人參加大選嗎?該不會是候選人不行,薄氏放棄了吧?”
“要放棄也給句話啊,這股價眼看就要跌停了,他們錢多不在乎,何苦為難我們這些小老百姓?”
輿論被梁家引導著,紛紛指責薄氏,大有薄氏要垮臺了的既視感。
薄氏內部,每個部門都很焦灼。
操盤手瞧著大盤繼續往下跌的股價,一個頭兩個大。
一天不知道幾十個電話往薄其華秘書室打,“薄總還沒發話嗎?”
秘書室七八個秘書助理,接電話接到手軟。
“……還沒有。”
“薄總有說什麼時候開始對外放訊息嗎?”
“……也沒有。”
一群人接電話接到快崩潰。
直嘆怪不得他們是打工仔,這眼瞅著要垮臺的風險,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承受得住的壓力。
薄家。
薄其華抬眸看著樊清一,滿眼愧疚,“一一,媽媽很抱歉,又把你牽扯進來了。”
樊清一搖頭。
“能幫媽幫薄氏一次性解決掉幾十年宿敵、給外公報仇,還能釣出那兩條漏網之魚,一箭三雕的事,怎麼能算連累?”
樊清一朝她安撫一笑,“媽你讓他們放開手去做,我沒有不可對外人言的事。”
“……好,那我們母女聯手,狠狠扇梁家一耳刮子!”薄其華也笑。
她被信任的親戚背刺也好,失憶嫁人生女也好,不過是一段經歷,過去就過去了。
梁家怎麼會覺得一段經歷能抹殺掉她的能力?
那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