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黑著臉上前。
“我再提醒二位同志一聲,你們一沒有搜查證,二我也不同意搜查,是你們不顧我的意願強行進行的搜查。”
樊清一按著菜刀,看來人,“你們知法犯法,後果得自行負責。”
“頭髮長就是事兒多。”
男人冷笑一聲,“當我們是嚇大的?!拿開。”
樊清一沒動,男人氣急,一把抓過包袱,抖落開。
幾件單薄打著補丁的衣裳掉落地上,還有一把木梳和一個萬紫千紅的香膏盒子,噼啪作響。
樊清一看到磕在地上的梳子和盒子,臉色微變。
忙彎腰去撿。
有小媳婦哎喲一聲,“這才拿到休書,就有人又送梳子又送香膏的,樊清一你該不會跟人勾搭上了吧?”
“這香膏盒子看著都掉漆了,估計李家老二沒之前的事了……”
“看她那一張狐媚子臉,耐得住寂寞才怪了……”
“呸!騷娘兒們……”
前些日子為她主持正義的嘴,這會兒說著汙穢不堪的話。
樊清一攥了攥木梳,梳齒扎入掌心,一陣銳痛。
李琉璃氣的臉漲的紅紅的,大聲反駁,“你們胡說!木梳是我爸親手給我媽做的,上面的桃花是我爸親手刻的,香膏也是我爸從部隊帶回來的,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對!我大姐說的對,你們胡說,你們冤枉人!”
“桃木還是爸和三叔去山上砍的,三叔,你為什麼不說話?”李琉璃聲音哽咽,直直盯著李老三。
宋嬸子氣的心口疼。
“積點德吧你們!嘴巴吃屎了嗎說話那麼臭?!李老三,你啞巴了!”
李老三瞥過去一眼,漫不經意的嘖了聲。
“離的遠,沒看清。”
李元寶認真瞅了幾遍,地上除了衣服,什麼都沒有,急的額頭都要冒汗了。
一眼瞧見被樊清一攥在手裡的盒子,眼睛一亮,“讓她把盒子開啟,戒指肯定在盒子裡。”
李老三側眸看了眼女兒,又抬頭給男人示意。
男人滿眼不耐煩,但還是從樊清一手中拿過盒子,開啟。
裡面只有一對不規則的耳墜。
是李文風出任務時,自己從貝殼裡挖出來的,給打了孔串成耳墜的。
幾個小媳婦嘴一張,又要胡說八道,被宋嬸子狠狠瞪著,悻悻然的撇了撇嘴。
“怎麼還沒有?”
李元寶皺眉,視線若有所思的看樊清一的上衣口袋,和褲子口袋。
她扯了扯李老三,“爸,在她口袋裡。”
“你確定?”
李老三瞧著兩個男人臉上的不耐煩,覺得這事兒得速戰速決了,否則肯定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李元寶不確定。
但她沒別的地方可找了。
“嗯。”
李老三點頭,給兩個男人使眼色,“身上還有口袋,能藏東西的。”
兩人皺眉。
樊清一還沒開口,宋嬸子已經炸了。
“李老三,他們是男人,你讓他們搜你嫂子的身,你是想逼死她!你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你缺不缺德!”
樊清一按住宋嬸子,輕輕拍了拍。
再抬眸看李老三,“冤枉、栽贓、汙衊、濫用私刑都是違法的,要蹲大牢的,這件事,他們連同你們父女,我會追究到底!”
李老三眼皮一跳。
李元寶抓住李老三的胳膊,“爸,肯定在她身上,不然她幹嘛這麼心虛?”
李老三給兩個男人使眼色。
兩人瞪他。
對一個寡婦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