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媽搖頭,她才不要走,這裡臥鋪睡著多舒服,去前面還得補票還沒位置。
列車員冷著臉,“再不走,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們的行為通報給你男人的部隊,到時候他在部隊被批評,後果你們自負。”
樊清一掃過去一眼。
這才是威脅。
女孩媽臉色大變,想說什麼,但看著列車員不講情面的臉,氣呼呼的不敢再鬧。
罵罵咧咧的去車廂拿自己的包。
三人要走時,大姐出聲了,“不許走!把我的蔥油餅還給我!”
大半天了,她還沒忘記這事兒呢。
列車員只覺頭大,看女孩媽,“還給人家。”
女孩媽撇嘴,“不還,給了我就是我的東西。”
列車員冷下臉,“要麼還蔥油餅,要麼你男人被通報。”
她這話一說出來,女孩媽憤憤的瞪了眼大姐。
“你還瞪我,你不識好歹你……”
女孩媽掏出蔥油餅,‘啪’一下扔到了過道的地毯上。
大姐氣炸了。
“我要告你!我們也是去部隊探親的,我要告訴你男人的領導,讓你男人被全部隊的人嘲笑……”
女孩媽瞪大了眼,“不可能,你們怎麼會也是……”
她來回看大姐和樊清一。
大姐兒子安撫住親媽,看女孩媽,“我媽給你們蔥油餅是可憐你孩子,你如果不想讓部隊的人知道你在家怎麼苛待你孩子,最好把蔥油餅撿起來弄乾淨,否則……”
少年眯了眯眼睛,眸底泛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淺淺一笑,“……你男人這兵怕是當到頭了。”
“你以為你們是誰?我男人現在是營長了,馬上就能升副團了……”
女孩媽說著忽然捂住嘴,定定看著少年。
幾秒後,她忽然蹲到地上,憤憤撿起蔥油餅,把外層揭掉,弄乾淨後遞給大姐。
咬著牙說,“給,乾淨了!”
大姐看了眼兒子,少年點了下頭,大姐伸手接了蔥油餅。
女孩媽把手裡揭掉那層皮塞到嘴裡,鼓鼓囊囊跟大姐說,“你們說的我都做了,你們可不能到部隊說我男人壞話了。”
大姐嫌棄的嗯了聲。
列車員帶著兩人離開,大姐還沒回過神。
少年朝樊清一抱歉一笑,“真是對不住,我媽沒了解清楚真實情況,貿然出面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還請見諒。”
樊清一搖搖頭,朝他略一點頭,帶著三個孩子回了車廂。
車廂門暫時沒關上,她打算等一會兒列車員再過來,直接把僅剩的一個臥鋪票也買了。
這樣,晚上車廂門一鎖,孩子可以進空間休息。
這綠皮車哐當聲太吵,影響孩子睡眠長個子。
列車員沒再回來,樊清一鬨睡小珊瑚,讓兩個孩子把車廂門鎖上,自己找到了補票的車廂,把自己那個車廂的臥鋪買了。
回去時,碰到列車員查票,樊清一順手把新買的票遞給她。
她看後驚訝的問,“你是錢多燒的?你們又睡不了這麼多臥鋪,還買臥鋪幹什麼?”
樊清一沒搭理她,確定她檢查了票,拿過票回了自己車廂。
沒人再打擾,母女幾個鎖了門,進了空間。
雙胞胎在河邊支了張桌子,做題。
小珊瑚跟小老虎玩鞦韆。
樊清一跟兩隻大蟲在田地裡忙活。
兩隻大蟲先開始很骨氣,不吃樊清一給的青菜之類的,想吃肉,偷了幾次樊清一的雞鴨鵝。
被樊清一發現,把它們丟出空間幾次。
兩隻大蟲想一走了之來著,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