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出劇組,做的就是報復作案的樣子,很利落的手法,不過還是能查得出來。”
陸靜笙問:“做這事的應該是老手。有類似的案件嗎?”
“有。”易秋白說,“在陳耳屍體裡的子彈,和當初你助理中的那一刀,產地相同。”
“產地?”
“是,那些障眼法只是做個樣子,有可能是做給他們僱主看的,其實他們根本不怕暴露身份,很可能是群亡命之徒。”
“他們?團伙作案?”
“起碼有兩個人。陳耳的車摔了幾十米基本變成一堆廢鐵,不過很幸運,沒爆炸,從他車尾摩擦的地方找出一些紅漆,應該是來自別的車。他的車是被撞出山崖的。”
陸靜笙將屍檢報告合上,表情很沉重,也有些不安。
她將照片一事攤在唐景璐面前是想借她手讓難纏的陳耳安分一些,能徹底把他打下去最好。沒想到這姑娘是真狠,給他打山崖下去了,直接索命。
這也可以確定,小季那件事不是葉曉君眼花,的確是唐景璐做的,當時她也在現場。
唐景璐既然能對陳耳下殺手,那她最近肯定不安分。
葉曉君說過會發生火災,難道也是唐景璐做的?
易秋白帶她往外走的時候迎面走來個女人。易秋白還未開口,遠遠地這女人一邊邁著大步子過來一邊問:“這是誰?”
陸靜笙很快回答:“我是白醫生的助理。”
易秋白欲言又止……
“哦?”女人笑著從她們身邊走過,意味深長地看了易秋白一眼,拍拍她肩膀。
“怎麼?”陸靜笙問她。
“剛才那位就是白醫生。”
“……”
“算了,先走吧。有什麼進展我會再聯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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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秋白送陸靜笙到她車邊,將她脫下來的衣服抱在手裡,忽然覺得這幕有點兒溫馨,就像是在幫自己另一半抱著外套。可惜車裡不是自己另一半,手裡的衣服也不屬於她。
“勞煩你了。”陸靜笙很客氣,“等這些事兒過去之後我帶你出去玩一圈,好好感謝你。”
易秋白笑笑,沒當回事:“行了,這種事兒你自己掂量著辦,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作為發小我還是勸你一句,違法的事別幹,再有人在上面給你撐著也別幹,弄自己一身黑想洗白可沒那麼簡單。”
“行,我記心裡了。”
“得了你,根本就沒當回事,你也是幼寧也是,從小就特狠,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兒也就你們敢做。記得高中時有個男的趁體育課時摸了幼寧的屁股,沒過幾天就發現他手指給人切了,警察來問他是誰做的他也不敢說。你們沒說不過我知道是你們做的。”
易秋白說的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