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樊看向邊維,也是一副蒙圈的模樣:“你不知道?”
邊維沒說話,眼裡清晰的寫著回應——我不知道啊,我跟她又不熟。
丁樊轉頭看路況:“出的車禍。”
邊維的嗓子發乾,年前她只是粗略的看了下蔣喬的面相,覺得有血光之災,沒想到真的有,她哪天在職場混不下去,可以擺攤替人看相,憑這點皮毛賺點生活費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你也別擔心,她在骨科那邊,跟老章不打交道。”
丁樊想抽自己,“那啥,邊維,這個事你還是別跟老章提了,就當我沒說過。”
邊維答應道:“好,我不會提的。”
她沒有自虐傾向,不想跟章亦誠討論對他動心思的其他女人,尤其是蔣喬,連名字都不想提。
懷孕以後,邊維就想好好過日子,安安穩穩的度過每一天,不要什麼刺激,平淡就好。
半路丁樊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邊維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女人驚慌的聲音,還在哭,看起來很急,她理解的說:“丁主任,你在前面的廣場把我放下來,我打車回去就行。”
丁樊不放心:“這樣,你跟我回去,等我處理完事再把你送到家,你看可以嗎?”
邊維說行。
丁樊家有小寶,去了正好可以學習學習,畢竟理論知識儲備的再多,還是要結合實際操作。
結果到地兒,面對邊維的是一片狼藉,她目瞪口呆。
丁樊撿起腳邊的玩具車輪子,淡定的說:“保姆家裡有事請了天假,就變了這個樣子。”
他一路走一路撿:“阿元,家裡來客人了。”
臥室裡出來一個女人,穿的睡衣,頭上帶著貓耳髮箍,露出飽滿的額頭,長相不是漂亮的那一類,看著讓人覺得很舒服。
邊維主動伸出手:“你好。”
阿元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就面帶笑意,禮貌的跟邊維握手,轉頭就和丁樊|咬|耳朵。
“她真的有二十四嗎?看起來比照片裡要小多了,像個在校大學生,我跟她站一塊顯得好老。”
“確實是……別掐別掐,你不老,你是有韻味,特有,把我迷的神魂顛倒。”
“……”
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邊維抓下來一把塞嘴裡,吃的有滋有味。
保姆今天不在,阿元自己帶孩子,一團糟。
小魔王太鬧騰,一會兒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說笑就笑,說哭就哭,阿元有點神經衰弱,倒水的時候不小心打碎杯子,把手給劃破了,她邊哭邊給丁樊打的電話。
丁樊在電話裡聽的以為有多嚴重,焦急的趕了回來,一看才發現她手上的口子也就一厘米左右,不是削掉了塊肉,只是劃了一道,軟組織都好好的,就一個創口貼的事。
阿元不好意思的對邊維笑笑,話是跟丁樊說的:“我想拿紙巾擦血,發現紙用完了,不知道你平時都放在哪兒,我怎麼找都找不到,越急越亂,小寶哭著要我抱,他一哭,我也就跟著哭了。”
那感覺很無力,也很無助。
邊維在一旁聽著,要是她遇到類似的事,也會手忙腳亂,她瞥瞥圍欄裡的小男孩,一個人坐在墊子上玩積木,看著挺乖的嘛。
什麼味道?
小孩放屁了?不對不對,不是放屁,是……
邊維瞪著眼睛,嘴巴張大,手指著還在笑呵呵丟積木的小男孩,舌頭打結:“丁丁丁主任,拉了,他拉了!”
那架勢跟表情很像是足球比賽的實時解說,進了進了,球進了!
說著,邊維立刻蹦的老遠。
“……”
丁樊同情章亦誠,他最艱難的時候已經撐過來了,對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