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戶外拍的順利,周子知也沒有多少疲憊,她習慣了在閃光燈下襬各種姿勢,和不同的表情,鬱澤就比較不自然。
“鬱先生,你再離周小姐遠一點。”
攝影師無奈,他拍過很多,這別人都是站的遠,距離大的他看了恨不得去拽一把,栓個繩子。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有新郎緊貼著新娘的,挪一步就跟要命一樣。
距離太近,太遠,拍出來的味道都不對。
鬱澤十分不情願的把大半個身子從周子知身上挪開,他挺直腰背,單手抄在西褲口袋,另一隻手摟著周子知的腰,力道不輕不重,給人一種懶散的感覺。
攝像師連著拍了幾張,這兩人自身條件好,拍的再差都不難看。
拍了半天,周子知赤腳站在礁石上,居高臨下,將拍打的浪花收進眼底。
她穿著白襯衫,淺藍色牛仔褲,黑色長髮隨風揚起,在虛空擺出凌亂的弧度,不時擦過寶藍色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