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解的問,“我剛才聽柏煜提什麼跳傘?”
“不管他。”鬱澤倒了杯紅酒給周子知,“我們辦我們的事。”
周子知端到嘴邊抿了一口,她越想冷靜就越冷靜不了,這酒都喝上了,後面還會有什麼。
兩人把一瓶紅酒喝的見底,抱在一起吻了起來。
鬱澤伏壓著周子知,雙手摟著她的腰,將她禁錮在懷裡,一寸寸吻著她的耳鬢,脖頸……
流動的空氣躁動起來,房間裡響起曖||昧的喘息聲,壓抑著。
見面前的人閉著雙眼,鬱澤輕喚了聲,“子知?”
身下的女人醉了,姿勢毫無防備。
鬱澤哭笑不得。
他搖了搖頭,把周子知的長髮理到耳後,捧著她的臉凝視了許久。
兩新手沒有草草上路,手□□||纏著睡了一夜,臨走的時候鬱澤將那盒東西丟進行李箱裡帶回國了,等著下次用。
周子知和喬楠他們站一起,一和鬱澤的目光對上就很尷尬,昨晚事情進行到一半,她喝醉了,早上是在鬱澤懷裡醒的,身上的衣服不是她之前穿的那身。
她還沒問,鬱澤就全招了,說她後半夜吐了,所以才不得不幫她把弄髒的衣服脫了,那整個過程中肯定一覽無遺。
鬱澤跟周子知耳語,“很好。”
什麼很好?周子知扭頭,困惑的拿眼神詢問。
鬱澤勾唇,用火熱的目光在周子知全身上下移動。
周子知臉一紅。
不遠處的喬楠看到那一幕,她忍不住笑笑,子知是真的被鬱澤抓住了。
劇組所有人在片場看到周子知,他們一個個都很詫異,還以為怎麼也要膩一個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