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執棋者。
“張開嘴巴,我看看裡面破沒破。”
“別看了,我怕你會吐。”
“囉嗦。”容蔚然捏住她的臉,又不敢使太大勁,怕她疼著,“姐,你乖乖的,聽話。”
施涼嘴裡都是血腥味,他皺眉,認真記下來,要在趙齊身上一一討回。
破裂的嘴角有溼|溼|軟|軟的的東西,是容蔚然,施涼任由他親著自己,也不嫌惡心,她的聲音發虛,“去拿我的包,把裡面的手機給我。”
容蔚然不配合,他不容拒絕道,“我晚上留下來,你不用找誰過來,有我就夠了。”
施涼毫不留情的潑他冷水,“你能做什麼?”
容蔚然意外的不發怒,還送上壞壞的笑臉,“我什麼都能做。”
一副死也不會走的樣子。
施涼身上有傷,不想再這麼下去,她妥協了,“衣櫥裡有件藍色的睡袍,去拿給我換上。”
容蔚然一聽,就想多了,他立即起身,衝到衣櫥前,扒出睡袍。
施涼見他傻不愣登的抱著睡袍,兩眼看著自己,“傻弟,換衣服也要我教你?”
“沒力氣就閉上嘴巴。”
容蔚然給她拉下運動服的拉鍊,解裡面那件後面的幾排扣子,他幹這事顯然是熟練的很,手指頭輕輕一勾,盔甲就掉了。
施涼聽著青年粗重的呼吸,“你想要我光到什麼時候?”
滾動幾下喉結,容蔚然扯了扯嘴皮子,壓制著體內急促|躁|動的東西,本質的惡性散發出來,“大姐,你渾身上下,沒哪兒是我沒親過的,還不准我看了?”
他忽然有種不正常的衝動,極度不想再有其他男人看到這樣的美景。
誰看了,他會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只能是他看。
容蔚然垂下眼皮,遮住了眼底莫名的血色。
血衣掉到地上。
施涼換上乾淨的睡袍,“去打盆水給我。”
容蔚然去打了水,抱著盆,然後就不知道怎麼做了。
他個高,這樣看著,特別傻。
施涼說,教小孩子的口吻,“把毛巾打溼了,給我擦臉,脖子,手。”
容蔚然兇巴巴的瞪她,“我知道!”
施涼看一眼青年,目光掃到了他發紅的耳朵。
容蔚然看著她被勒出血痕的兩隻手,“上過藥了嗎?”
施涼,“嗯。”
容蔚然沉默著擰毛巾,動作生疏的鋪到施涼的額頭,鼻子,下巴,沒碰她的臉,“家裡有沒有冰袋?”
施涼半垂眼簾,“冷凍那邊的冰箱門後面,最底下那層有。”
容蔚然的眼底劃過一絲陰霾,陰森森的說,“我不會放過他的。”
施涼抬眼,“聽著,容蔚然,這件事到此為止。”
容蔚然冷著臉,“不可能。”
“那你想怎麼著?”施涼說,“難道你也學趙齊,抓了他,找十幾個人,外加一條狗,挨個上?”
容蔚然驟然捏緊毛巾,“什麼,他還牽了條狗?”
施涼“唔”一聲。
她怕狗,怕到只要經過,都能頭皮發麻的地步,可想而知,當時她的內心是怎麼情形。
容蔚然一拳頭砸在桌上,盆震了震,水濺的到處都是,他氣的站起來,用力踢了一下桌腳,盆直接翻到地上。
施涼情況不好,否則已經把暴走的青年壓制住了,她索性充耳不聞,讓對方盡情發|洩。
點了根菸,容蔚然繃著臉,表情很恐怖,他在心裡把趙齊吊起來暴打,同時又在生自己的氣。
是他連累了施涼。
如果不是他跟趙齊這些年的那點破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