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是一屆女流,海彬雖然以前被欺負,不過身體健壯,胡桃捱打其實還真能說得過去。但是現在薛虎的頭說被磕就被磕?
“什麼Jb玩意?敢動薛哥?”一個胖胖壯壯高高的男生罵罵咧咧地過來,直接就往海彬臉上打過來。
海彬仍是不躲不閃,用力一拽,拉起薛虎的頭。胖子的拳頭結結實實打在了薛虎臉上,這個酸爽。
海彬此時湊到薛虎耳邊說:“看清楚了,打你的,是你的兄弟,歐陽翠花!”
其實歐陽翠花不叫翠花,而是璀驊,誰敢叫他翠花,他就和誰急!
本來歐陽璀驊只是想借此機會解決一下手癢的問題,兩週沒打架,心裡都癢癢了,更別說手上了。
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還是班裡的優等生挑的事,不上去給點教訓可不太行。
但是,讓璀驊沒想到的是,這海彬平時沉默不言,今天出手倒是有幾分兇狠凌厲,這一拳打到薛虎臉上,硬是打破了口腔。
到這裡,本要收手的璀驊又聽到了海彬的嘲諷,叫起了自己的外號,那心情瞬間爆炸,像汽油桶被點了一樣。
“你特麼叫老子什麼?再給老子說一遍!”歐陽翠花大吼著,食指指著海彬。
海彬面無懼色,從容的笑了起來,“我從沒見過這麼無理的要求,歐陽翠花,翠花,翠花!”
也許是怕歐陽翠花聽不太清楚,海彬這傢伙還故意強調了兩下翠花二字。
“啊,老子弄死你!”歐陽翠花終於忍耐到了極點,揚起拳頭直奔海彬的右臉頰,海彬不慌不忙,鬆開手中的薛虎,以掌碰拳,借力往回一拉,一扭。
只聽“咔嚓”一聲,接著就是歐陽翠花的鬼哭狼嚎,又蹦又跳,還在地上打滾,嘴裡還不斷的喊著“殺了你,殺了你。”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幾乎是半個呼吸的時間,囂張跋扈的璀驊就已經在地上打滾了,眾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剛被鬆開的薛虎,臉先後被磕被打,極其狼狽,臉上掛彩都是小事,可是如今折了面子可就不太好了。
薛虎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坐在一旁不知道是誰的座位上。正要說話,海彬抓起他的頭髮,又把他拽了起來。
“我讓你坐下了嗎?我桌子還亂著呢!”海彬湊的很近,和薛虎四目相對,眼神中竟然有幾分冰冷寒意。
“啊,別拽頭髮!啊,別,疼!”薛虎艱難的求饒起來。
“給我想辦法把桌子椅子弄乾淨!要不,你準備禿頭吧!”海彬鬆開了薛虎,薛虎一個踉蹌差點倒了下去,幸好後面有人扶了一把。
“你以為你是誰?別太囂張,我爸是薛剛,這裡是學校,你能拿我怎樣?”被鬆開的薛虎,面子上已經掛不住了,索性搬出來自己的父親和學校來企圖壓住海彬。
海彬聽後無奈了起來,說:“不能把你怎麼樣,就是掉掉頭髮而已!”
隨後,海彬撥開人堆,瀟灑的走出教室,踏出去的時候,還回頭說到:“我以後不再是以前那個窩囊廢了!誰有毛病,我免費給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