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此時像一個孩子一樣,低著頭扣著手指甲,可愛極了。
韓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很棒了,前面的走位和操作都很優秀了,有一個失誤也不能否定全部呀!”
water默默點點頭,“嗯。”
場面的確有點壓抑,為了緩解緊張的氛圍,我拍了兩下手,並且輕呼著,“怎麼了啊大家,明明贏了比賽了,來來來,開心點吧!”
隨後空氣先是冷凝了幾秒鐘,隨後又開始歡樂起來。
“黃巢,你出來一下。”大家都在聊天的時候,韓萱走到我旁邊輕輕的說。
我雖然一臉茫然,但是我猜出來應該是有比較重要的事情。我沒有做出很驚訝的表情,只是平靜地和她走了出去。
她帶我出了休息室,拐了一個彎。我的背靠著牆,她就站在我面前。也許她的站位是為了更好地察覺到旁邊過道會不會來人的緣故,這樣我就更確定接下來她要說的事情很重要。
也不用我問她怎麼了,她直接就開門見山地問我:“你,是不是又暈了?”
我聽到這個問題大腦似乎有一道電流劃過,瞬間讓我感到麻木的感覺。
看到我有點懵,她似乎有點確定了。然後說:“你下場別上了!”
這個訊息對我來說像核彈一樣,瞬間將我的所有希望毀於煙塵之中。
“你說什麼?憑什麼?”我不禁聲音有點高,因為我實在控制不了我的情感。
我為這個世界賽已經付出了多少了,現在讓我退出?就因為我在比賽時候暈倒了嗎?我不甘心!
韓萱看著我的樣子也許內心也是不好受,眉頭也是鎖在一起。但是,她還是說:“下一局,NIGht換你!”
我能聽得出來她聲音中透露著無奈,如果有神,她肯定會為我祈禱。
“我……我還可以啊,你看我上一局最後一波團的操作,我雖然被領先一個大件(就是一個武器的最終產品,比如破敗王者之刃就是大件,而合成它的反曲之弓和比爾吉沃特彎刀就是小件),可是我還是能秀哇!”我感覺我幾乎要哭出來了,顫抖的聲音在這安靜的走廊顯得格外清晰。這算什麼啊,我明明沒有犯錯誤,卻讓我謝幕。
韓萱搖搖頭,看了我幾秒,然後盡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你還想重蹈你的覆轍嗎?”
說完之後,她上前來右手過肩,左手環腰地擁抱著我。嘴巴靠近我的左耳輕輕說道“要是你去年也聽我的話就好了。”
她鬆開我,然後向休息室走過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呆呆地在原地。
去年的確收到她的一封信,上面勸告我放棄上場,先去修養,而我當時卻只顧著欣慰而將此當成耳邊風。
結果就是當時決賽上暈厥然後被視為打假賽,讓我一年之內不能參加任何官方比賽。
事情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就好了,這之後我也不是沒去過醫院,但是檢查上又沒有任何問題。
果然,這神經上的病真的不願意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