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過得了。你幾點能出來?去hana嗎?”
“你不是為了演唱會在瘦身?真要吃?”
“什麼叫為了演唱會瘦身啊,我這是在塑形,增強體力。姐姐我從來不瘦身。”
晚上7點,hana裡有一行客人,童幼寧領著陸靜笙坐到包廂裡。
hana的原主人喬劭綸還在北歐過著慢悠悠的日子,陸靜笙問:“她住那兒不準備回來了?”
“她說什麼時候我有新情人了她就回來,專門攪局。”童幼寧笑,將金槍魚腩刺身沾了醬油,夾一小坨現磨山葵放在上面,一口入腹,鮮香無比。
說到這兒陸靜笙也好奇了:“她走了也有好幾個月了,你還沒動靜……都有點兒不像你了。哪回分手你不是興高采烈還慶祝恢復單身恨不得開個大派對,最長一次也就倆月吧,就又找到新物件了。這次怎麼了,是她等著你還是你等著她啊?”
說話的工夫童幼寧又吃了兩片,似乎在思考什麼。陸靜笙看了她半晌,她說:“要不要再來份鐵板和牛?”
陸靜笙:“……”
hana的後門對著的是一所公寓,住的大多數是日企高層和一些年輕有為的b城白領。喬劭綸在這裡也有一間公寓,當初喬劭綸將hana送給童幼寧時也將公寓的鑰匙一起給她。
兩人吃魚生配了酒,今夜就在這裡休息。
兩人坐電梯上樓時門都要關了,一個男人大喊:“抱歉——等一下!”,一腳夾進門裡,門又開了。
一大捧紅豔豔的玫瑰擠了進來,童幼寧和陸靜笙皺眉分散到兩邊。捧著玫瑰的男人長得還算英俊,三十多歲的模樣戴副眼鏡,這一大摞玫瑰估計真有99支,用紫色的塑膠紙裹得嚴嚴實實,花上還撒了金色的絲線……害童幼寧打了好幾個噴嚏。
“抱歉,抱歉。”男人一樣在跟她們說抱歉,她們倆沒說話。
到了21樓,她們往外走,那男人跟了出來。
陸靜笙警惕地回頭,見男人在電梯左邊第一家門口停了下來,對著電梯門整理了一下衣著和被牛舔過一樣的頭髮,清了清嗓子,按響了門鈴。
這一層統共就兩戶,左右各一戶,大門不是對著的,也不算太尷尬。
門鈴按了幾下沒人搭理,男人尷尬地對正在開門的陸靜笙她們笑。
“真受不了。”陸靜笙進門的時候嘟囔一句,關門時童幼寧聽見對面的門開了,一個女人說:“煩不煩啊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誒?童幼寧頓了一下,這飽含了更年期躁動的聲音怎麼如此熟悉。
這公寓位置不錯,戶型也好,下面是安靜的小區,附近商場、商店、餐廳應有盡有,算是個相當不錯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