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秋白撇撇嘴,無趣地站直了。
“你要是真喜歡就認真點好好追,成天這幅不著調的樣子誰會覺得你是個靠譜的主?”童幼寧真是嫌棄她,“你不就是怕認真對待,靜笙還是不搭理你,傷了自己的面子?給你說,你認真爭取了沒得到,那不怨誰,只是你們倆不合適,沒這緣分而已,沒什麼好丟人的。像現在這樣,因為她身邊真多一個人你就陰陽怪氣的,難不難看啊?還真覺得這樣自己能出口氣,她們能被你拆散?醒醒吧你。”
童幼寧白了她一眼往前走,易秋白在原地愣了愣,加快步伐追上來挽住她:“還是幼寧疼我,我不要喜歡壯壯了,我要喜歡你,嚶嚶嚶……”
童幼寧:“腦殘。”
迎面走來兩個人,一高一矮兩位女子。她們本在談話,見到童幼寧的那一刻兩人都止步了。
人生何處不相逢,世界這麼大,這都能碰見。
“……”舒子靖凝視著童幼寧,輕輕喚了一聲。
都怪陸靜笙。
整個寒假舒子靖都待在家裡,哪都不想去。
爸媽問她,她說頭疼。
“那大提琴課怎麼辦?”媽媽問,“你不想出門,叫紀唯來家裡吧。”
大年初四,接到電話的紀唯從老家趕回來。
“聽說你一個月都沒出門了。”知道舒子靖喜歡吃她家鄉的紅糖年糕,紀唯特意為她帶了一大塊來,“有心事?”
“沒什麼……”舒子靖眼圈紅腫,頭髮凌亂,看上去就像個不願出門的自閉兒童,“小唯老師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你媽媽給我打電話,說你大提琴課也不願意去了,讓我早點回來陪陪你。”
“才不是陪呢,媽媽就怕我耽誤練習。”舒子靖窩在被窩裡,翻了個身,將被子壓到身下,“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不要練琴,我要當導演。”
紀唯為她將亂扔的衣衫疊好,垂眸道:“你在浪費你的天賦。為什麼想當導演,因為童幼寧?”
舒子靖回過頭來看她,沒做聲。
“我一位朋友最近開了一傢俬人珍藏館,和電影有關。”紀唯說,“既然你想當導演,總是要努力一些。跟我出去走走吧。”
紀唯確實是一番好心想帶她出來散散心,結果心沒散出去,還遇上最鬧心的人。
舒子靖打量著和童幼寧親密無間的易秋白,勉強扯出個笑容:“,這是……”
童幼寧都沒撈著話說,易秋白興高采烈地在她身上上下磨蹭:“我是她的女!盆!友!”
如果手裡有槍,童幼寧一定給易秋白眉心一準的。
“是嗎……”舒子靖眼光閃爍,心頭像被人狠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