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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年輕嘛,以後有的是機會。贊助商那邊我會來擺平。”
大老闆都這樣說,童幼寧總該安分了吧。
還是睡不著。
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童幼寧獨自坐在醫院的小花園的木椅上,睡不著。風吹過來將她額前的頭髮撩起,一雙精明的眼睛難得透出失落。
她能自己走路了,只是走不快,一快就疼。
病房裡堆滿了後援會寄來的禮物,一封封信全讓她別想太多,一定要將身體養好。
原來她的死心眼大家都知道嗎?
許影千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坐到她身邊。
童幼寧白了她一眼,轉回頭。
“真那麼想繼續演唱會?”許影千和她望著同一個方向。
童幼寧略有些吃驚地又扭頭看她。
許影千無意間聽到了她和蔣訊的對話,很奇怪,心裡有一處被擰了一把似的,和童幼寧一樣,不甘心。雖然她不知道這不甘心是從哪兒來的。
“也不是完全沒可能。”許影千說,“但你要很辛苦。”
童幼寧眼眸裡閃出亮光:“說的是真的?不是大半夜不睡覺來逗我?”
許影千推了推眼鏡,依舊笑得很嫌棄:“我值班,閒的,行吧?”
作為童幼寧的主治醫師,許影千努力說服aileen和童家父母,相信她的專業,能讓童幼寧在十天內病情得到控制,甚至能夠參加演唱會。
童幼寧本來就倔強,現在有主治醫師為她撐腰更是肆無忌憚,還沒等aileen答應就開始了康復運動。
許影千特意為童幼寧制定了十天康復計劃。這種康復不會是真的能讓她徹底康復,而是能讓她堅持一場演唱會的時間。
每天早上快走一小時,回來後許影千為她按摩一小時,再接著走。如此反覆一整天,一週之後就可以慢跑和跳舞。到演唱會的時候,十多分鐘的熱舞能不能堅持下來,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每天一小時的快走還不是特別難熬,難熬的是許影千一小時的按摩。
許影千手勁大,一下手就是摁在腰部最疼的地方,童幼寧趴在床上咬著牙,按五分鐘冷汗就下來了,半小時之後才能慢慢適應力度。
這按摩對於許影千本人而言也很累,壓在童幼寧身上按摩,每次按完後都大汗淋漓,眼鏡片都糊了,一週下來瘦了好幾斤。
許醫生和童幼寧一直不對付,忽然態度轉變,還不辭辛苦地積極幫她按摩,效果顯著,童幼寧驚訝她的醫術之餘,她的心路歷程也是個謎:“許醫生,我其實很好奇,為什麼你忽然能跑來幫我按摩,你不是特討厭我嗎?”童幼寧挑挑眉,“怎麼樣,姐姐的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