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是另一回事。”
“她什麼死相我還能不知道?你該提前給我說,只要我有準備她算個屁。”
“你見過她了?”
“我倒是不想見!”
“她沒對你怎樣吧?”
“她能對我怎樣?敢對我怎樣?”
陸靜笙搖頭:“不行,你別再見她。我查過她,她做過的下流事還真不少,不知道盯你多久了,你……”
童幼寧聽出不對勁:“等會兒,你說誰呢?”
陸靜笙“誒?”了一聲:“那你說的是誰?”
“關沅啊,除了她還有誰。”
陸靜笙瞭然:“喔——我把這事都忘了。”
“盯了我不知道多久……”童幼寧直勾勾地看著陸靜笙,“老實說吧,哪家的下流胚子又覬覦姐姐我了。”
知道逃不過這話題,陸靜笙也只好交待。
童幼寧聽完冷笑不已:“君拓的林岸是吧,這人我還真是沒什麼印象,只見過她爸和她弟弟,長得跟巴基斯坦人似的。你說,這事兒你幹嘛不告訴我呢?也好讓我去會會這尊佛是大雷音寺裡的正主還是小雷音寺裡的魑魅魍魎。”
“這種事兒我怎麼跟你說?你是我最要緊的姐們,這種髒事兒我能攔就攔了,還非得捧你面前來噁心你?我什麼居心啊我。”
童幼寧笑:“這些年只有站好隊讓姐姐點人頭翻牌子侍寢的,還沒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強迫姐姐往床上躺。再說了,說不準這尊佛還真是合了我胃口的,我不去會會又怎麼知道這水的深淺呢?指不定直接一口吞了。”
陸靜笙無奈:“真求你了,雖然這年頭不興三貞九烈立牌坊,也犯不著標榜自己睡績。這林岸我留著還有些用,既然她敢往咱們面前招呼,估計也是從小膽肥的人。這種人有趣,多拆幾個練練手。”
“從哪兒拆起?這個君拓,是想往影視圈拓?集團把院線和影視專案交到她手裡了?”
“是。”陸靜笙笑道,“硬碰硬手疼,還是讓腦子疼一疼吧。”
童幼寧聽了陸靜笙的主意後,看她的眼神有些許微妙:“我壯壯現在腦子動得夠快啊,怎麼損怎麼來。”
陸靜笙:“如果她一開始就乖乖聽話,我也不至於出損招。”
童幼寧淡淡一笑。
“不過在此之前,關沅那事兒……”
“見。”童幼寧說,“咱們就一起見了她,把舊給敘了。”
“嘿……你怎麼不一個人見她?”
易秋白在接到陸靜笙的電話時有些驚訝,隨即調侃兩句:“喲,陸大小姐,又是好久不見。讓我猜猜這回你有什麼能用到我的地方?”
她已經習慣陸靜笙的無事不登三寶殿,但聽到關沅回來的訊息還是手一抖,差點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