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靖哭得稀里嘩啦,童幼寧無動於衷。
童幼寧說,“這輩子我都不會讓我們在一起。”
“不在一起……不用在一起……”舒子靖眼淚還在往下掉,“就像那個蘇漫,就像那個崔眉,你和她們相處時不是也很快樂嗎?就算是床伴也好,我都……”
“不要說這種話。”童幼寧的臉就像是一尊不會變化的雕塑,精緻又冰冷,“永遠別讓我聽到你再說出剛才那句話。”
舒子靖大概懂,又大概不懂。
但她可以肯定,童幼寧是真不愛她,對她沒有任何一絲慾念。
舒子靖沒理由再留下,剛走到門口手機響了,舒鵬來的電話。
“喂,爸爸……”忽然她僵在那兒,隱隱約約有個沉重的男音在說著什麼。舒子靖待了一會兒,猛地回頭,用難以置信的眼神射向陸靜笙。
陸靜笙迎著她的目光,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
“好,我這就回去。”舒子靖沒再回頭,匆匆離開。
童幼寧察覺出氣氛不對,問陸靜笙:“發生什麼事了?”
陸靜笙招呼葉曉君坐下,互相介紹對方後拿了選單,一邊點菜一邊把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童幼寧聽完,冷笑:“說實話,我還挺佩服虞明庭這廝,能下得了這麼大的決心。我對她身後的這個人越來越好奇了。不過,你這段時間一定得小心點,警察沒來找你?”
“易秋白來了,隨便問了我一些就走了,虞明庭留了遺書,可以斷定是自殺。”
“易秋白?”童幼寧笑了,“怎麼,這會名正言順能纏你,她還不纏了?”
陸靜笙看了葉曉君一眼,見她專心看選單,一眼就給童幼寧瞪了回去。童幼寧一副看透她的樣子,特別三八地更加詳細描述:“上大學那會兒她每天跟著你哭著喊著要給你摘星星摘月亮的,前兩年不還老往你家跑,你爸媽差點被她拽去黃金海岸親子游,也不管你叫嚷多久‘我是個直人’!怎麼突然安分了?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個公務員了?”
葉曉君坐在一邊陪著笑,似乎也聽出童幼寧話中的重點。
陸靜笙又不好解釋“直人”這二字其實是專門用來對付易秋白的,這和此地無銀有多大區別。
多想現在她們身處西餐廳,刀切嘴叉戳眼,一排蠟燭直接把童幼寧給烤了多好。
“上菜!”陸靜笙狠拍一把傳菜鈴,換掉一桌已經涼掉的菜。
清湯寡水看著養眼的精緻菜餚上桌,一股春天的氣息迎面而來。陸靜笙正要開動,葉曉君突然捂著嘴站起來,跑到衛生間去了。
“怎麼了這是?”童幼寧問道。
陸靜笙跟她說了原由:“估計這心理障礙一時半會兒過不去了。”說完跟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