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已經控制不住了。”
話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湧來,將南天壓倒在沙發上。 男人攻擊性的喘息,貼著警官的耳邊急促起伏。
“莫問之,你這個混蛋!你不遵守諾言!”南天氣急敗壞地大吼。
莫問之邪魅的笑臉近在咫尺,“強迫症是一種病症,並不是病人說了不犯就不犯的,我想控制啊,只是控制不了而已。你明天去問麥克,我也是無辜的。”
“無辜你個大頭鬼!我警告你,要是你今天敢把我銬起來……”
咔嚓!咔嚓! 兩聲清脆熟悉的金屬聲後,南天雙腕上一陣冰涼。
該死的!又被銬起來了!我是豬啊! 南天現在才懶得管什麼病人不病人,耐心不耐心,怒極之餘,一腳朝壓住自己的男人兩腿中間的重要部位踢去。可惜他卻忘記了莫問之的身手向來比他高出幾個級數,見他抬腿,已經猜到下一步動作,就勢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壞笑著說,“這麼積極地張開腿嗎?不急,等我把你剝乾淨了再張開不遲。”
“莫問之!如果你敢撕本警官的警服,老子我今天就……”
嗤! 刺耳的衣料撕裂聲又熟悉地傳進耳裡,銅釦亂進,掉了一地。
反銬住南天的雙腕後,莫問之行動起來更加方便,用膝蓋壓制住南天脆弱的小腹,這樣任由南天亂踢亂蹬也傷不到自己。接下來,自然是好整以暇地享受將莊嚴警脹撕裂的快感。
嗤! 把裡面穿得一絲不苟的襯衣撕開後,劇烈起伏的胸膛袒露出來。莫問之像被光滑得彷彿絲綢般的奇異觸感引誘了,暫時停下粗暴的撕衣行為,改而低頭,用舌尖輕觸胸前羞澀的花蕾。
“唔……”淫靡的攻擊,讓南天發出難以忍耐的呻吟。
莫問之臉上邪氣的笑容擴大,繼續舔弄敏感的乳珠,直到它迫不得已地充血,挺立,猛然張口咬住已經發硬的突起,用力拉扯。
“啊啊!”南天被他惡整得驟然驚叫,像被釣上岸的魚一樣猛然弓起身體。
聽見南天的驚叫,莫問之立即鬆開口,又伸出舌尖,用另一種異乎尋常的憐惜,上下來回舔著被他咬扯得更加發硬通紅的乳珠。
被粗暴對待後,又突如其來的溫柔,雖然可惡到了極點,卻無法解釋地激發了南天的衝動。
當莫問之的舌尖輕輕刷過乳尖的頂端,南天喘息著無法壓抑地顫抖。熱流正在朝下腹的同一個部位湧去,他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地方在充血,並且迅速勃起,硬梆梆的,隔著警褲頂著莫問之的大腿。
天啊!他居然又想要莫問之了! 今天不是治療日嗎?南天欲哭無淚。
“想要嗎?”明明知道現在正頂著自己大腿的東西是什麼,莫問之卻露出可惡的笑容,彷彿紳士一樣的問他。
“要……要……要你的大頭鬼!”南天輪廓剛毅的臉漲得彷佛快滴血,一邊喘氣一邊顫抖著大罵。
莫問之一點也不生氣,狡猾地笑著,解開警用皮帶,拉下警褲的拉鍊,把手從南天后腰採進入。
“唔……”南天猛然鎖起雙眉,難耐又痛苦地瞪著莫問之。
“其實銬起來做,感覺也挺好吧?”
“禽……禽獸!”南天大力搖頭,雖然態度堅決,表情卻是另一回事。
莫問之清楚地看見,他的小警官眼角已經壓抑不住淫靡的流溢,微微張開的,帶著喘息的唇,不出片刻就會開始哀求。
對於南天的身體,莫問之已經比南天本人更為熟悉。怎樣沿著菊花般入口的邊緣,若有若無的撫摸,怎樣輕輕把指尖插入,然後彎曲指節,這些莫問之比任何人都清楚。
性格可愛又彆扭的南警官的身體敏感得異乎尋常,只要找對位置,又力度適中,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