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臺上。南天抱著頭,在無人靜室裡痛哭。
“對不起,我沒當你是玩具。只是第一次時我還並不那麼在意,到了後面,事情卻越來越失控。”
“我有強迫症。”
“我註定會傷害你……”
審訊室內。莫問之一臉淡然地坐在桌前,不在乎地讓聚光燈直照他俊美的臉。
“莫先生,你就聰明點承認吧。我們已經找到證人,可以證明你上個星期四晚上八點三十分到九點正這段時間,出現在案發現場。”
“我當時正在家裡。”
“有人可以證明嗎?”
“我的保鏢,和僕人。”
老大冷笑起來,“你自己心裡也很清楚。你是他們的老闆,在法庭上,這些人不會有多大用處。和他們的證詞比起來,陪審團會比較願意信任我們警方的證人。”
“聽說你們警方的證人也是黑幫頭目,前科累累,誠信度也不高。”莫問之從容地看看手錶,“警官,我已經很配合地回答了你將近一個小時的問題,現在我的律師團就在外面。老實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走?”
“老實說,你現在是重大案件的唯一嫌疑人,辦保釋可不會太容易。如果你找不到其它客觀證人,也就是除了你那些保鏢和僕人之外的人,來證明你在案發的這段時間在家……”老大調侃地說,“那麼今天晚上你就有免費的政府房間給你睡了。怎樣?想到什麼別的證人了嗎?”
“沒有。”
“我就猜你沒有。”老大用膝蓋猜他也找不出什麼證人,冷笑一聲,“那好,我現在就……”
砰!鐵門被猛然撞開,掃得桌面的檔飛舞起來。
南天鐵青著臉,氣喘吁吁地出現在門前。烏黑的眸子向屋裡急速地掃視著,當遇上莫問之時,彼此碰撞的視線瞬間凝結了。
“南天?早說了我審案的時候不要進來……”
“我可以作證。”
“什麼?”
“我可以作證,他不在案發現場。”南天平靜地重複,他還是看向莫問之的方向,不曾移動視線。
那個男人就坐在那裡,依舊的淡漠尊貴,不可一世,他只朝南天輕輕一瞅,就已經把他的心、神、魂魄,完全給吸過去了,就像在夢裡一樣,從前一直恐懼著被外人知道的所有事,現在卻變得完全不重要了,”上個星期四晚上八點三十分到九點整,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就在他家裡。不但如此,上個星期二,星期三的晚上,我也和他在一起,我可以證明……”
“南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和這傢伙在一起幹什麼?我不是停止了你的臥底任務嗎?”
“不,不是臥底,和工作無關。”
“所以?”
南天咬著下唇。他朝莫問之走過去,停在莫